魏苏轻轻吟道:“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父王,您,这是怎样心思的人才能做出这样句子。”
盈王也轻叹一声,道:“你真信她只是个土匪?”
魏苏又是一怔,盈王的眼神变得幽深:“一个土匪会有这样本事吗?”
同样的问题,宁王也在问自家的儿子,魏蒴苦着脸答:“有啊!眼前就是一个例子!”
宁王气结,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最好给我记住,离那个妖孽远点,现在就你没落在她手上了,别哪灰头土脸的回来告诉我被她欺负了。”
魏蒴腆着脸凑上去道:“父王,您就这么怕她欺负儿子?”
宁王冷笑:“我是怕你跟他们一样,丢了自家的脸面。”
魏蒴一脸的不在乎道:“父王,您觉得贺兰雪和七殿下怎样?儿子瞧着七殿下志在必得,若是皇伯父一时兴起,给他们赐了婚,您觉得十六叔和魏芃会不会翻脸?”
宁王冷哼:“那得先过了太后这一关。贺兰雪受伤,魏芃和杨九林险些将北疆翻了个,你道他们攻城掠地真的是为了大晋的江山?哼哼,为了个女人而已。”他话题忽然一转,叮嘱道:“过两是镇国公的寿诞,你可打起精神来,有热闹瞧着呢。”
转眼便到了连国公的寿宴,一早魏芃就跑到县主府来接贺兰雪,而且是二话不,直冲内宅。县主府的这些个人早见识过魏芃的横冲直撞,哪里还敢阻拦,贺兰雪正在妆台前梳妆,魏芃就直直闯了进来,春竹等在外院的丫头给唬了一跳,急忙拦阻,魏芃黑了脸,本世子进自家老婆的卧房需要人通报吗?早拨拉开她们直冲入了内室
四春哪经住他这张冷脸,追着进来也只怯怯的退在一旁,品茗四人就淡定的很,冲他曲膝行了一礼。贺兰雪不满的在镜中看他一眼,魏芃已经将她身后正在给她别发簪的品茗撵到一边,伸手从她的妆匣中取出一枝发簪要给她别上。
贺兰雪忍不住嗔怪道:“你大清早跑来发什么疯?”
魏芃今没有穿紫色系的衣服,而是件暗红色的披了玄色外裳的衣服,瞧瞧贺兰雪身上的衣服,皱眉向温杯道:“昨我不是让人送来了衣裳?拿那件。”
昨魏芃着人送来两身衣服给她,一套是黑衣红裳的,一套与他身上这件接近的,显然,他是有备而来的,贺兰雪目瞪口呆:“你这是要干嘛?他过寿,你拖着我和你穿情侣装去抢风头?”
魏芃虽然不知道情侣装是啥意思,也能猜到个大概,在她头上轻轻一敲道:“废话真多,以后去赴宴都要这样穿。”
贺兰雪并一众丫头都懵了,世子今好反常。
贺兰雪无奈,只得选了与他颜色相反的搭配穿上,但……哎,太傻了。逼着贺兰雪换好衣衫,魏芃也不多啥废话,直接拉了她手出门,县主府前,舞墨和洗砚已经牵了他们的马在守着,两人各自上马,直奔国公府。
这一路两人甚是招摇抢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贺兰雪收起心底的无奈,坐直了身子,这货不就是想宣告主权吗?也好,今怕是静和也不会甘心寂寞的,估计国公府里早就设好了鸿门宴在等她。她在马上转眼看看魏芃,心底忽然有一个念头腾起:他到底喜欢现在的自己还是时候那个瑞雪?如果瑞雪不是这个样子,他还会喜欢吗?如果他知道自己不是他青梅竹马的瑞雪,他还会这样对自己吗?
魏芃依然冷着一张脸,只有在与她四目相对时,才会露出一丝柔情,贺兰雪心底忽然叹气,好喜欢这种感觉!
魏芃忽然低声道:“国公府已经今非昔比,你去了……别露出马脚才好。”
贺兰雪一怔,转而明白他的意思,当日自己与母亲住过的地方,早就不复存在了吧。她冷笑,国公府,记得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国公府前车水马龙,往来道贺的官员不在少数,好歹是国公爷,长公主的驸马,当然也不能怠慢。魏芃和贺兰雪快到府前时,便跳下马来,魏芃拉了贺兰雪的手,直向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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