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受伤是在多久前,魏芃已经没了印象,漠北军中的这些年,也没有哪次山昏迷了这么久,他明知道那些人不过是为了要魏翀哥俩的命,自己不过是条河鱼而已,可这条河鱼又真的不是在他们捕猎的计划之内吗?他甚至想起那个贺兰姑娘的话来:你那两位堂兄可是当今下最大的靶子,你这条池鱼别被殃及才是要紧。现在真的印证了这话,自己就是那条倒霉的鱼。
这致命的一刀完全出乎自己的算计,就是,这是意外,但这意外却让他到现在还不能动弹,他们给自己下的药劲可够大。迷糊间,他听到一个女子熟悉的声音道:“麻烦几位以后不要再甩锅给我,你们走吧,把解药留下。”
一阵嘈杂之后,这个女声又:“把药给他喂下。”然后,自己的嘴被人掰开,苦涩的药液灌了进来,片刻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好像能动了,眼皮也不那么沉了,他只是轻轻睁开眼睛,眼前的亮光让他不敢睁开,亮光中,他看到一个白衣女子,脸上蒙了面纱,一双杏目正盯着他看。
他身子微动,轻声问:“贺兰姑娘?”
白衣女子站直了身子,声音淡淡的:“看来宣世子清醒了。”
魏芃动了动身子,嗯,身上的麻药已解,他努力坐起,后背的刀伤又传来一阵疼痛,他不由倒抽了口冷气,白衣女子皱眉,指着他道:“脱了上衣,趴下,我看看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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