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的路总是坑坑洼洼的,村外和村里都没有路灯,走出村口后,他们借着月光才能看见前面的,外面啥都是黑暗的。边池打开手机的灯光,金玥喜欢自然的夜晚,如果打开灯,就成了城市的夜晚了。他只好再关疗。
两人一跌一撞走出了很远,两人虽然都穿着运动鞋,但是路在夜幕下怎么看都像是平坦的,等把脚踩下去,却是深深浅浅的坑。金玥有几次踩空,快要摔倒的时候,边池都扶着了。两金玥被扶起来之后,发现她握着边池的手,急忙将手取开,继续往前走。
村外的环境更好,月朗星稀,在远处的村子传来了狗叫声,近处的树上有猫头鹰在“咕咕”的叫,旁边如果没有边池,如果没有边池,金玥是不敢一个人走到这里,寂静的夜让一两处声音显得更幽静,更有穿透力。村子星星点点散布在这片土地,远处有隐隐的灯光,近处也有几处。夜空的烟像白纱,轻盈往上升,最后溶在了夜空里。村子里的烟在村子外面是闻不见的,能闻见是如冰泉一般的空气,凉爽的感觉让人兴奋。边池感觉他整个人只有呼吸是存在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重量,没有思绪,没有忧愁,唯独能感受到从金玥那边传来的香。
估摸着走的远了,两人停下脚步,往四处看看,然后放肆的呼吸空气,放肆感受这片现代文明没有惊扰的清幽,宁静。
“咕咕。”边池听着远处树上的猫头鹰叫,他也跟着剑叫的声音很像,像极了。
“哇,你在跟它招呼吗?你会不会把它引来。”金玥被旁边的边池的声音惊着了,她以为是猫头鹰飞到了他们旁边,要来啄人。转身一看,原来是边池在剑她随手拍了一下边池肩膀,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嗯,我会猫头鹰的语言,以前在道观无聊的时候,就和它们对话,讨论大自然的真滴。猫头鹰是很聪明的鸟,你叫它,它就会理会你。你试试?”
“真的吗,像八哥那样吗?”金玥将信将疑,她从来没有来过农村,更没有这样深入的进入大自然,以前的她顶多是在郊区农家乐吃吃饭。这次来到农村,是一部农村题材的电影感染了他,又有边池在,她大胆选择了原汁原味的农村,这个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在边池怂恿下,她“咕咕”叫了两声后又“咕咕”叫了两声。她看远处传来猫头鹰声音的树。那树的上一些树叶竟然动了。金玥慌了,急忙去抓边池的胳膊,以为猫头鹰要出来问为什么要骚扰它。树叶动的地方果真飞出来了一只猫头鹰,浑身毛茸茸的,一对丰满的大翅膀在月光下发亮,朝着金玥和边池的方向飞来。金玥赶紧转到边池身后,不敢抬头看它。
“飞走了。”原来,那只猫头鹰并得有在意别人对它的呼唤,它只是从原来的一棵树上飞到了更远的一棵树上。猫头鹰飞走后,边池把头头埋在他后背金玥叫了一下,提醒金玥猫头鹰飞走了,可以出来了。
“哇,它真能听懂我话。我叫它出来,它真出来了,吓坏我了。我以为它要兴师问罪呢。还好它没有追究我,不然我俩就惨了。”金玥听边池猫头鹰飞走了,依然藏在边池身后,探出头来看猫头鹰没有在空中时,才走出来。
“哈哈,是吗?你还真让它出来了吗?”
“嗯,我告诉它,我想看看它的长相,然后跟它打个招呼。”
“哦,那它出来后,怎么又没打招呼呢?”
“它的样子太雄武了,那么大一对翅膀,我怕它会飞过来挠我。”
“哈哈,你还跟它什么了?”
“刚才我在心里跟它打了招呼,跟它它可以走了。”
“哈哈,这样啊,我呢,它怎么又飞到别处去了。”
“它竟然能听懂我话,”金玥安下神来,她看边池在坏坏的笑,又,“你笑什么?”
“哦,我为你高兴啊,猫头鹰往往很高冷,经常高高在上的样子,我有很多话要跟它,但是从来没有跟它对话成功过。”边池发现金玥发现了什么,急忙掩饰住自己的笑。
“啊,你骗我。”金玥攥起拳头去打边池。边池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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