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坏事的蓝鸟 (2-2)

李爱英摆摆手，然后使劲摇头，做了一个不是的手语，然后指着张芹，然后做了一个撕扯顾空谷的样子。

“您的意思是他们两口子刚才打架了？”众人听戈多这样问李爱英，笑了。他对李爱英的手语很烦躁，让蓝鸟给李爱英一张纸和一支笔，让她写下来。而自己走下台子，看李爱英写的字。

李爱英之前经常到国外旅游，虽然不能写出大段的英文，但是可以写一些常用的。李爱英解释，顾空谷跟张芹打架，将张芹打伤了，张芹不能做重活，只能再让顾空谷将韩亦舒叫出来帮忙抬做好的饭菜。戈多一边看，一边读，众人听了又哈哈大笑，而对乌鸦的离开没有一点惊怵。

“既然打架了，你们身上有伤吗？”戈多指了指顾空谷，又看看人群里的张芹问。

李爱英再走进人群将张芹拉了出来，然后将张芹后背和腿掀开，让戈多看张芹腿上和身上红红的伤痕。原来韩亦舒到了厨房之后，告诉了发生的事，他们很快商量了对策，并用拳头和脚在张芹身上做了几处伤。

“确实是新伤。是您打的吗，大米先生？”

顾空谷装作不好意思，但是摇摇头答应了。

“您可真是个狠家伙，竟然这样下手。您对您的妻子太不友善了。”戈多看李爱英解释的这样周全，只好相信了她的一牵他回头看看站在那里的蓝鸟，意思是让蓝鸟再点什么，好让他做出新的判断。

“我，我，只看到了这些，先生。”蓝鸟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混混，平常喜欢酗酒，酒精早已经将他的神经麻痹，他想不起来谁先出去的，谁后面出去的，更想不起来他们去了多久。

“那还有其他人出去过吗？”戈多对蓝鸟的回答有些失望，他想，至少你应该出来谁先出去，谁后出去的。

“我，我。好像还有几个，先生。”

“是谁？”

“我，我，我忘了。”

“你真是一只笨鸟！”众人不敢再笑，他们怕蓝鸟叫出他们的名字当替罪羊，因为蓝鸟经常将自己做错的事赖账给工人们，让工人们替他挨一顿打，而他会在那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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