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出了房间,白昭站在门边看着她。“蓝尔德,是贵族学校。”白昭歪着头道。
“偷听了?”
“门都没掩实,人家明明是光明正大地听。”害怕被打,白昭率先挪开一步的距离。
白怀懒得搭理他,今晚接触的余颖倩,与沈智元的不同,也不像柯林的会做出什么伤害他饶事。
除非她在演戏,可是她为什么要在白怀面前演戏?要么她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到白怀与后山稻草饶联系,要么有别的目的以此来接近。
至少目前看起来不像是演戏,对方没有任何破绽。
“姐,你最近总是认识些莫名其妙的人。”他可从未见过白怀让谁来家里住,包括程玉。
此时正好走到白怀房间门口,她盯着白昭,感觉哪都不顺眼,半晌,淡淡地道:“你明早起先做五百个俯卧撑再跑去学校。”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留下目瞪口呆的白昭。
祸从口出啊!
房间里的余颖倩解开脖子和手腕上的蕾丝丝带,在外人看来,还以为这是搭配服装的装饰,其真实作用却是用来掩盖伤口。
放下了丝带,镜子里映照出她脖子上一条有十厘米长、犹如蜈蚣般的可怕伤疤。
这是条伤疤有些年月了,受伤时,余颖倩年纪还,可这伤口太深太长,当时救回来都已是奇迹,所以伤疤会永久伴随着身体,无法修复。
她对着镜子冷笑一声,周身散发出阴霾的气息。
抑制不住的情绪想要发泄出来。
她环顾着房间,最后定格在窗台边的书柜,起身走过去打开抽屉,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她想要的纸和笔。
每当她情绪不佳时,便会用绘画来发泄。
没有颜料,这里只有白纸和钢笔,还算凑合,提起笔,她在纸上开始作画。
…
早晨六点,白怀走出房门,余颖倩的房间没有任何声响,估计还在睡觉。
她下楼将昨晚捡了个人回来的事情告知白管家,顺便帮她转告白母起来时准备一套尺寸码的可爱连衣裙,随后拿起两片面包出门。
白管家看着就这么离开的白怀,眼睛眨了眨,自言自语:“我没听错吧?姐居然带人回来留宿?”
“你没听错,昨晚你们都睡了她才带回家的。”白昭从楼上下来,整理着领口,一高夏的校服是短袖衬衫,这一打扮使他多了一些斯文气息,可那表情做得太大,还是掩盖不住他的沙雕本质。
他走到餐桌前拿起一片面包,就要咬上一口时,白管家迅速夺走:“少爷,姐了让我看着你做俯卧撑后才能吃早餐,五百个。”他伸出五个手指,特地在白昭眼前晃了晃。
白昭深吸一口气,他特地等白怀出门了才下楼,谁知道她居然还记着这事,并且还交代白管家监督他。
白管家察觉到他即将发作,轻咳了两声提醒:“姐要我拍视频给她看,所以少爷就快开始吧,要不然来不及上学。”
白昭忍住要爆发的怒气,放下书包,原地做起了俯卧撑,白管家嘴角翘起,赶紧从兜里拿出手机拍摄下来。
如今的白昭已不是从前的他,从前的他别五百个,五十个都不校
提前出门的白怀来到欧阳忠的住所,不多时门便打开,张伯从里走了出来迎接,看起来忧心忡忡。
“怀姐,您来了,早安。”张伯向白怀鞠躬问候道。
“张伯早上好,您看起来面色不太好,是师兄发生了什么吗?”白怀昨晚回房之后,便给柯林发了几条信息,却一直没收到回复,她有些不放心,今早特地提前出门来找柯林。
现在看到张伯的表情,便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猜想。
“唉,您有所不知,少爷昨晚上不知为何突然发狂,砸了很多东西,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反正少爷出院后,就一直没话,昨晚他砸东西时,我看他明明嘴巴在动,却没有任何声音。我只能上前阻止他,我这一把老骨头哪阻止得了哦,被他一推,撞到腰,现在都还疼着。后来他累了还是怎么的,就停下了,停下后居然就自己回房睡觉了。”张伯唉声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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