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千斤的石锁,直接从地上,跃升到了宁白真的头顶。
散落的沙子飞溅,还未落在他的身上,就被他周身的灵光震开。
沙坑中留下了一个坑,是曾经石锁所在的位置。
陷下的沙坑,黑不隆冬。
像是巨兽的口,吞噬着黑暗。
宁父宁母惊讶的望着这一幕。
一时之间,两人都忘了开口。
连原本的担心的事情,都忘了一干二净。
也不慌乱了,只有震惊!
这是何等的力量啊!
张秀娟反应过来,连声道:“儿子,快快,不要勉强。”
然而更让宁父宁母骇然的还在后面。
宁白真右手轻轻一托。
石锁飞起。
飞到了他的头顶上空,似乎要击穿天穹。
望见这一幕。
宁父宁母差一点吓的昏了过去。
砸下来,多重啊!
他们因为自己宁白真的作死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让宁父宁母更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宁白真挥舞左手,拳面之上出现一层灵光,直接将落下的石锁再次击起。
就这样。
宁白真左右两手的拳面,一圈圈击打在石锁的边沿。
整体上看是长方体的石锁,每一个边角,都被宁白真拳头击打。
每一次击打,石锁就翻飞到宁白真头顶。
跃过头顶,落下。
而后被宁白真一拳击打飞起。
再落下,再飞起。
那石锁就像是被莫名固定住了一样,只会落在宁白真拳锋之上,控制在他手掌之内。
千斤石锁在宁白真手中,仿若完全没有重量。
石锁总是飞不出他的手掌。
这已经不是力量多大了,而是他对力量的掌控,到了惊人的层次。
宁父宁母望着翻飞如同蝴蝶的石锁。
是啊。
是蝴蝶般的石锁。
他们两个人从未想过,笨重的石锁会像轻盈的蝴蝶那样飞舞。
但是这一刻,他们看到了了。
他们两老已经失去了震惊的情绪,变成麻木。
宁白真似乎玩累了。
将手一停,那石锁也停下。
原本斑驳的石锁之上,依然斑驳,只是很多都不同了。
宁白真将石锁轻轻放下,放进了之前陷下去的坑。
严丝合缝,回到原位。
就像这些年来,这千斤石锁从来没动过一样。
宁白真望向宁父宁母,一步步走近,露出发自内心的自信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不妨和我说一说。不是儿子夸大,至少在安平镇,没有人能对我起坏心思。”
说到这。
宁白真身影一顿,不在意笑了笑:“要是陆西山对我生了坏心思,那么该担心的也应该是他。”
宁白真觉得天下的父母都有些相似的地方。
当孩子长大的时候,他们还是会孩视。
还是用看待一个孩子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孩子。
这个时候,若是和其争吵。
说我已经长大了,不要管我。
越是如此争吵,父母越是会用孩视的目光看待自己。
反而不要去吵闹,去做一两件成熟的人会做的事。
应对争吵的时候成熟一点,幽默一点。
或是依靠自己的本领置办一些东西。
总之。
具有标志性的事件。
做那么一两件。
家庭地位就会自然而然的变化。
此时宁白真就是如此。
他无论如何解释,宁父宁母恐怕都还是会为自己的安全担心。
但是当宁白真展现了一种看得见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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