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华国的第一贞洁烈妇,十年都没跟异性握过手的,又怎么可能主动找他来呢。
司空琴冲他温和一笑,说道:“中南,没事,没人知道的。”
模样和语气,都很自然大方。
“也对!”
虽说她表现得非常坦然,但听着她的话,心里就痒得不行。
没人知道,就是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不管你要干什么都可以?
咳咳,又想多了!
“站着干嘛呢,过来坐吧。”
寡妇清又冲他轻微一笑。完了,有意无意瞥了他一眼,跟着就随手地拿起一件外套披上了。
这一瞥,眼神中,充满了万种风情,以及说不出的韵味。
某人的心头突地就是一荡,当即惊慌地撇过脑袋,不敢和她对视。
“好吧。”见她披上了外套,他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头,却是变得更痒了。并且,一阵阵的懊恼,刚刚那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多看几眼。
没看过瘾呢。
不过,看来确实是他想多了,人家都把衣服穿上了呢。
应该是,就是因为她做恶梦,睡不着,一个人有点害怕,有点无聊,想找个人说说话吧。
他的思想,太肮脏了啊!
走到一个沙发,在她的对面坐下来。
只是,感觉很拘束。
而她看着,当即捂嘴一笑:“中南,你好像有点紧张?”
某人脸蛋一热,慌张地叫道:“没有!”
司空琴看得又是一阵愉悦,也不拆穿他,笑着就问道:“要不要,喝点酒?”说着,拿起桌上的一瓶酒,就要给他倒上。
李中南赶紧道:“琴姐,不用了。”
“也是,喝酒容易乱性,我们就喝点茶吧。”司空琴随口说道。
完了,开始煮水。
“可···能吧!”
李中南听着“乱性”两个字,心里头一阵阵的躁动。
既然知道喝酒容易乱性,为什么还问他要不要来一点?
完了,又如此坦然地说出来?
这是···暗示?
禁不住地,就偷偷瞥了她一眼,暗中观察一下。
这位寡妇的表情,很自然,并没有异样。
莫非,又是他想多了?
得,女人心海底针,还是不要琢磨了。
反正,一定保持清醒的头脑,否则说不定又会做出禽兽的事来。
静静地坐着,欣赏着她优雅的动作,感觉也是一种享受。
渐渐的,心无杂念起来。
司空琴泡好茶,当下给他倒了一碗,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整个过程,都有十几分钟了,但她一句话都没说。
似乎,沉浸于茶道中一般。
但是,暗中,却用心感受着。这个家伙竟然不再紧张了?
目光,也变得清澈了很多?
感觉有些惊愕,但更多的是欣赏,以及···泄气。
李中南轻微喝了一口,跟着一直就赞着说,好喝,真好喝。
寡妇清则温和笑着回了一句。跟着,整个大厅内,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主要是,各自都不知道说一些什么好。
和他面对面坐着,感受着~~~很想主动开口。
但是,以她的身份,而且曾经又义正言辞地扇过他一巴掌,叫她主动提出来,又或者表现得太明显,则又是不可能的。
本来,是等着,叫他跟上一次一样,“逼迫”到她不得不从。
谁知道,这个家伙竟然变了个人一样,目不斜视,谦谦有礼起来。
感觉,一阵阵泄气,以及后悔,不该扇打他那一巴掌啊。
这不,都吓坏了!
想了一下,她又冲他温和一笑,问道:“中南,古龙源石拍卖会,你有没有收获?”
一个是不能老坐着,另一个确实是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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