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那个心情郁闷的男人应该在她房间里,汲言回了房间看到在闭目养神的昔筵硕。
昔筵硕并没有睡着,即使汲言动作很轻但他还是听到了,他睁开眼睛,眼中有着微微的血丝:“洗完了?”
汲言点点头,看了一眼昔寅星,没有进去:“姐夫,借一步说话。”
她想,他应该就是等着这个所以才会在她房间里待着没有离开的。
昔筵硕也留恋地看了一眼自己儿子跟着汲言走出去。
汲言带着他到了书房里,倒了两杯茶走到阳台外递给他一杯,却没有开口说话。
吹了一会儿风,汲言终于开口:“我想姐夫一直在等我说话吧。”
昔筵硕抿着唇喝了一口茶:“嗯,我想你应该有话对我说。”
汲言还是没进入正题开着玩笑:“跟聪明人对峙真累啊。”
她觉得和聪明人说话虽方便但比和笨蛋交涉更心累,因为总是不停地在互相试探。
昔筵硕沉着地回:“彼此彼此。”
虽然他一直觉得汲言不简单,但也知道这类人不会那么容易露出真面目,但汲言却这么主动到让他觉得轻松不少。
汲言和他兜着圈子慢慢展开谈话:“你的普通话学得这么好,不注意听还听不出你的外国口音,是怎么学的?”
“和郗蓁认识之后学的。”
汲言笑得令人看不懂:“那这么说是专门为了二姐学的了?还是说另有所图,比如说为了这边的市场开发?”
昔筵硕坦白承认:“都有。”
“姐夫你很诚实啊。”
诚实得让人寒心。
昔筵硕对于汲言带着危险性的语气并不奇怪也不畏惧:“在你面前说谎也会被你看穿吧,既然这样,我不如坦白从宽,还能取得一丝好印象。”
汲言依旧笑得完美无缺:“我并没有不喜欢姐夫,在商场上你无疑是最成功优秀的男人,可作为丈夫,我对姐夫的确存在一些偏见。”
她说话已经算得上十分客气了。
昔筵硕已经做好准备:“洗耳恭听。”
接下来的话虽让他不舒服,却都是事实。
汲言给他打预防针:“既然姐夫这么诚实,那我也坦白好了,我是学技术出身,所以调查过姐夫。”
看他这么处变不惊,也应该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出于什么原因让你调查我呢?”
昔筵硕是商人,他的敏锐性是本能的,既然逃不掉被揭露的事实,那他不妨探探汲言。
可惜的是汲言这么做却没有深意,只是单纯地:“好奇。”
昔筵硕找不到她撒谎的破绽,半真半假地信了:“你应该查到不少的事情吧。”
“嗯,的确不少,比如你一开始为什么会接近二姐。”她收起笑容:“你们认识的时候我还很并不懂。但因为你们之间有一些微妙的氛围让我觉得奇怪,所以我查了,同时也想了解,十多年前那个让二姐这么伤心的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人,我没看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就是那个十多年前和她交往的男人,她提到你的神情和十多年前一模一样。”
昔筵硕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沉着。
汲言继续说:“她没和我说过你们之间的细节,但我拿到资料的时候,我很好奇,那么多来自这个国家的留学生,她虽出色可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那么多大张旗鼓地表露出显赫家世背景的留学生,作为财阀集团的继承人为什么你会只接触到一个普通的留学生并且认识她?”
她已经知道答案,却逼着昔筵硕亲自承认。
昔筵硕爽快地承认:“我的确是有意接近她。”
一开始遇上的时候的确觉得与众不同,身上有女人妩媚的气质却有着英气的硬气,他服过兵役,对这股气息自然是熟悉得很。带着别样的心思他找人调查了郗蓁,可是普通的调查手段却只查到一些非常普通的资料,唯独少了家世背景,就通过一些特殊的调查渠道查到了不可思议的资料。对他来说,当时郗蓁算得上救星一样的存在,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他还是选择了有意地去接近了郗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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