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逊提起一包肉、一壶酒走向燕云,燕云仍是纹丝不动。方逊把酒、肉挂在燕云马鞍上系紧,静默片刻,转身走了几步,蓦地回头大声道:“燕云!那对狗男女就把你这堂堂七尺男儿打垮了!还记不记得你的志向?还记不记得我等梅林八兄弟发过的誓言?”
方逊的话对燕云如晴天霹雳震动异常。
燕云痛苦的神思被牵回来,道:“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
燕云母亲谢氏被燕风、尚飞燕气的死去活来,燕云请郎中精心医治,月余有所好转。尚飞燕随燕风去了十几天又回到了归云庄。病重卧床的尚元仲的病情被尚飞燕气的日益加重。燕云每日做完衙门的差事回家看望母亲之后都要去探望尚元仲。
一日,燕云走到尚元仲的门前,看见阳卯鬼鬼祟祟端着一碗汤药探头探脑似进非进。
燕云问道:“阳卯怎么这么鬼祟,莫不是作了亏心事。”
阳卯惊慌失色,稳稳魂儿,道:“你你不要随意诬人清白。我本是给舅父送药的,又怕惹他生气,就就不敢进去,正好你来了,就替我送吧。”把药碗递给燕云转身就跑,惊慌失措摔了一跤,爬起来冲燕云尴尬笑笑回身疾走。
阳卯游手好闲平日没少惹尚元仲生气,燕云见他惊慌失措也不为怪。
燕云端着药碗进了房间。尚元仲面色青黑,耳目无神。身旁坐着尚飞燕看见燕云沉着脸。燕云走近尚元仲道:“尚大叔吃药吧,迟了就凉了。”
尚元仲微微睁开眼睛,道:“放那儿吧,药医得了病医不了命,叫我还受这罪干啥。”
燕云闻之伤感,安慰道:“大叔何出此言!只要良药调理定会痊愈。”
尚飞燕起身要走被父亲尚元仲叫住,道:“你,啥时候才能叫为父省心呀!坐下,我有话说。”
尚飞燕坐在父亲身旁。
尚元仲,道:“唉!燕儿你怎么就是鬼迷心窍呢,那燕风做的那件是人做的时事儿,你和燕云怎么就是苞谷面做元霄难以捏合呢!”
尚飞燕把话岔开,道:“爹,吃药吧!”
尚元仲,道:“听我说。”
尚飞燕,道:“吃完药,听您说也不迟。”扶着尚元仲坐起来。
燕云端起药碗给尚元仲喂药。尚元仲吃力的下咽,喝完药,片晌,疼痛难忍五官变形,连吐数口污血。
燕云惊愕失色,道:“快,快请郎中。”
尚飞燕拔腿要走。
尚元仲望着燕云,竭尽全力,道:“慢慢,云儿照顾好燕儿,求你了。燕儿燕”把武天真赠送田黄石交给尚飞燕。
燕云望着尚元仲告求的眼神,艰难回答道:“大叔!我我会照顾好照顾好飞燕。”
尚元仲痛苦的脸上露出一丝欣慰,随即气绝身亡。尚飞燕痛哭不止。
忽然,阳卯带着七八位家丁拿着绳索、棍棒闯进来迅速将燕云捆绑结结实实。燕云当时悲痛至极哪有反应。阳卯骂道:“燕云畜生!毒死我舅父,还猫哭老鼠,我与你不共戴天!拉出去乱棍打死”。家丁将燕云拖出去。
阳卯急忙翻尚元仲的尸体寻找什么东西,问道:“飞燕,飞燕!田黄石呢?”
尚飞燕哭着,摇晃手中的田黄石示意。
阳卯长舒一口气,道:“飞燕!总算如愿以偿了吧。咦!你不会给燕风那无耻的东西吧?”
尚飞燕痛哭流涕不予回答。
片刻,尚元仲的夫人马氏、儿子尚杌及丫鬟、仆人纷纷进来,哭声一片,人声嘈杂乱成一团。
屋外庭院里,七八位家丁手擎棍棒“扑哧,扑哧”捶打燕云。“住手!”一声大喝。家丁停下棍棒借着月色看那人,气宇轩昂,身高七尺,虎背猿腰,方面红脸,浓眉大眼,宽鼻阔嘴头顶戴黑色毡笠,一身夜行衣,脚穿蹬山透土靴,腰悬一柄烈焰青锋剑被一个包袱、一柄青龙剑。还未等家丁回话,阳卯闻听从屋里窜出来,怒道:“哪个铁匠铺的料挨打的货”定睛一瞧那黑衣人是鱼龙县代理县令方逊,慌忙改口“哦!原来是县令老爷,恕罪,恕罪!县令老爷怎么这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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