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魈旱奸笑道:“哈哈!到现在还有脸说什么君子、报恩!还没过门就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老猫枕咸鱼岂能不沾腥,这叫什么私奔,你就如此报恩?”
燕云火冒三丈,道:“呸!你以为天下人都像你一样无耻!燕某行的端做得正,天地可见。”
胡魈旱道:“罢罢,洒家看在二寨主面子跟你费了半天口舌,商量着来,你却不知进退。好,洒家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应不应?”
燕云斩钉截铁,道:“没得商量!”
胡魈旱耐着性子,道:“好,洒家给你两条路,一条路还是要美人陪宿十八天二条路是朝你身上捅十八刀,凭你自己挑。”
燕云道:“你尽管拿刀捅。”
尚飞燕焦急,道:“丘龙,使不得!使不得!十八刀下去非把你捅成骰子,还有的活!”
胡魈旱淫笑道:“哈哈!美人真是既聪明又伶俐,好好劝劝这死心眼儿的,时辰不早了,别耽误咱们入洞房。哈哈!”
燕云怒目切齿,道:“野黑驴有种的拿刀子来,燕某可等得不耐烦了!”
胡魈旱道:“哈哈!好,真是条硬汉子,不过再硬的汉子这十八刀下去也是一堆生肉,一堆生肉还管得了你的美人吗?到头来还不是洒家炕上的玩物,哈哈!书呆子,书呆子,真是一个十足的书呆子!”
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网中的燕云不住挣脱,九重网子如何挣脱的破,对陈信道:“从义!如果还念昔日结义之情,我死之后,劳驾您把尚飞燕送到真州鱼龙县归云庄元仲公家中,拜托了!”对尚飞燕道:“尚姑娘!回家转告家母燕云一切安好不必惦念,保重!”
尚飞燕泣不成声,求陈信:“二哥不二寨主不是,二太爷,只要丘龙不死,奴家奴家随随大寨主心愿。呜呜”
燕云大声道:“尚飞燕!不能,绝不能!”
一脸严峻的陈信对尚飞燕道:“这儿哪有你小妮子说话的份儿!”
胡魈旱对陈信道:“二寨主!你这燕云兄弟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洒家只好动手了。”抽出佩刀朝燕云走去。
陈信道:“慢!洒家的兄弟,何劳大寨主动手,洒家自个来。借大寨主宝刀一用,也算为大寨主解解气。”伸出手。
胡魈旱道:“好!二寨主一碗水端的平。”把手中的刀抛给陈信。
陈信接过刀对燕云道:“丘龙还有什么后话?”
燕云道:“拜托!把尚姑娘安然无恙送回家中。”对尚飞燕道:“飞燕!燕风绝不是可依赖之人,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出门一里,不如家里。听令尊令堂的话,在不可任性”
尚飞燕泪流满面,对陈信骂道:“陈信!你枉为人!把结义兄弟偏进你这贼窝,杀其身占其妻,猪狗不是其余”
陈信大怒道:“再骂,洒家割了你的舌头!”对燕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飞燕会安然无恙回家的。”手中钢刀一挥,寒光一闪,鲜血四溅,一具尸体“噗通”跌倒在血泊中。
话说“小孟尚赛扁鹊”陈信接过胡魈旱钢刀走近被吊起来的燕云。胡魈旱跟在陈信身后,心想:燕云呀!燕云!你要花下死宁做风流鬼,成全你你死之后凡事还能依得了你,陈信怎么会为一个死人信守承诺,那美人迟早不,今夜就是洒家的胡魈旱正在做黄粱美梦,一刹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陈信的刀如一道闪电奔他脖颈而来,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噗通”跌倒在血泊中。
陈信手持血淋淋的钢刀对众喽啰兵大声道:“野黑驴胡魈旱这厮不仁不义!常言道朋友妻不可欺尚姑娘是洒家结义兄弟燕云的妻子他却要强行占取,简直猪狗不如!该不该杀?”
“野黑绿”胡魈旱在山寨平日就不得人心,喽啰兵见陈信杀了他大快人心,他虽有些心腹喽啰见主子已死哪还敢有微词,“噗通噗通”全都跪下齐声高呼:“该杀!该杀!唯陈大王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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