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衫疼得呲牙咧嘴,又要努力保持形象,于是他倒吸冷气,背着手打开了车门,请严馨上车,严馨松开手,一只脚刚迈进车里,就被拽住了手腕。
她回头看到余白冰冷的脸,心里吃了一惊,很少见余白这个样子,就如同四年前那天晚上,包厢里他的脸,不过那时没有怒意,而现在却是要喷出火来。
许衫脸色玩味,好整以暇地看着余白,完全成竹在胸地样子:“余总?很意外能见到您,原来媒体上疯传的话,竟然是真的?看来并不是空虚来风?怎么,你是为了严馨?”
余白眸色深沉:“你是谁?据我所知严馨并不认识你。”
严馨被迫站到了余白身边,余白的力气很大,让她无法往前迈一步,她用力挣扎,忽然感到手腕一松,余白松开了手。
严馨站在一边,三人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形,还真是一个讽刺的形状,让严馨更觉心烦,情绪全部涌了上来,主动介绍说:“这是许衫,这是余白。”
许衫观察余白的反应、动作,大致猜到余白和严馨的关系,不可置信地鼓鼓掌,邪邪一笑:“漂亮,没想到余总是前男友,真是不可思议,不过以余总的身份,应该不会娶严馨吧?不是一个世界的,悬殊太大了,而且分手了,就没戏了。”
他说得轻松,挑衅之意明显,脸上表情也邪邪的,这是严馨第一次觉得许衫不轻抚,也不是表面这般油腔滑调,没个正形,他是一个有智商头脑的人,且不缺商人的狡诈。
余白看着对面这个年轻人,见他一身浅蓝西装,明明很轻抚花哨的打扮,却衬得他很清新,天生一副白面皮,骨骼很小,个子也不是很高,目测不到一米八,但是因为瘦,所以显得高了几公分,脸上挑衅意味明显,像一个纨绔子弟,但又多了几分深沉,不是一个平庸角色。
余白很坦然地承认:“我是严馨前男友,那请问你是?熟人吗?”
“我即将成为现男友。”许衫说得很有底气,好像他的话今天就会实现一般,还转头对严馨笑了笑,神情转变之快,堪比川剧变脸。
余白眸色深沉:“你能让严馨很开心,但是没有安全感,你们不适合。”
许衫笑,讥讽余白:“我们至少有未来可以憧憬,而你和严馨之间,一眼可以看到结果,如果不是我,那也绝不可能是你。”
严馨觉得难以呼吸,心上一把把刀插了过来,转身离开,又被两人同时拽住了手腕,看着拽自己的这两个人,身边这一个已经换了,记忆却那么清晰,说不上该哭还是该笑,最合适的被她推开,这两个又在争什么?
她疲累地挣开他们,到路边叫了一辆车,很快地消失在他们的视野里。
余白和许衫驻足在原地,都蹙眉而立,一个叹气,一个深沉不语。
许衫转身上车,从车窗里转头给余白留下一句话:“看来你也不是那么了解她啊,至少我还有机会,而你是前任。”
许衫不管余白是什么身份,也不考虑自己与余白争的后果,他看上了严馨,就是要得到,这是他唯一目标,至于代价,那是以后的事,他从不考虑那么多。
余白一次次打电话给严馨,听到的都是同样的声音。对方已关机,他心里很慌,小心翼翼地相处,却还是因为没控制好自己,而让彼此之间再一次不愉快,他忽觉很失败,怎么会在严馨面前,就会这么紧张和无措,怕表达不清自己的意思,又怕表达得太清楚她接受不了,想和她在一起,又害怕她受伤,明明已经一无所有无所顾忌,却还是在话要出口前,失去了勇气,变得胆怯。
余白叹一口气,口袋里的小盒子又一次被捏紧,这次,还是没有送出去。
严馨看着自己手机上二十三个未接电话,一个个数过去,看到了唐敬的电话,惊讶唐敬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他们已经很久不联系,这次生日也没有通知唐敬,唐敬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寄礼物过来,令严馨松了一口气,她宁愿失去这个朋友,也不想束缚他一生。
看到唐敬的危未接来电,严馨立刻拨了过去,很惊喜也充满期待,想到很多事,越发意识到自己的残忍,而且无法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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