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董事长怒视余白,迅速想到对策,转而对着余修冀训斥,责问余修冀是不是没有脑子,培养了他这么多年,竟然被余白耍得团团转!
余董事长质问:“你弄不清楚状况吗?如果你不掺和进来,公司早晚是你的,你是唯一的继承人,被他这么一闹,继承人就不一定是谁了,你是脑子进水?还是一生下来智商就低,我这么多年怎么培养你也无法变聪明?”
他要将余修冀拉到他这边,原本余白也不是他想培养的对象,在这时候果断地舍弃余白,才是上上策。
余白这是忽而轻笑,一切都释然了,淡淡地说:“你之所以不选择我,是因为我的身份,我母亲的家族、我外公的公司和财富、地位、身份足以和余家抗衡,所以你不选我,怕我会偏向我外公你只是想利用我的身份,同时又怕我身份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所以趋利避害,我在你这里,只能永远是一个花瓶。”
余修冀却无法淡然,他红了眼眶,盯着他父亲道:“我确实不配做您的儿子,在您眼中我依然一无是处,我不够聪明,达不到您接班人的标准,但您也从来没问过我,想要做接班人吗,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我没有选择,您也一样,在别人到之前,如果您不能将股份分给我,而且至少百分之四十,后果我们都无法预料。”
父子三人立在客厅里,火药味浓浓散散,形势无需再多分析,对峙就在无形中逐渐上升,父亲眼中的目光,让余白很多年后仍无法忘怀,就像钉子一样,深深地钉进了他身体里,每每忆及,就是透入血液骨髓的寒。
浮白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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