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醉却又不能,这个场合,不能醉,也不适合喝酒,几次放下酒杯,终于一饮而尽,竟是没有滋味。
唯一什么都不想、也全无心事的是张裕。
这场情伤,关于亲情、关于爱情,从头到尾都与张裕无关,他是看得最明白的人,知道这句话只能是一个“祝愿”,所以半杯酒入腹,他只是长长喘了一口气,而后笑笑,并不多做回应。
一顿饭过后,大家都累得不轻,理正西装出了房间,唐敬抢着要结账,严凡觉得不合适,拦住唐敬让张裕去买单,两人相争不下,唐敬抓住张裕的胳膊,同时笑着对严凡说:“我请,如果下次有机会,凡哥来我家公司谈生意,一定让凡哥请。”
他没有说“等我去上海的时候,一定要凡哥请客”,即便是一句客套话,他也不想说出“去上海”这三个字。
严馨就站在他身后,所以唐敬不会说“去上海”这样的话,留一份清静给她,让她不要害怕、也就不需要时刻担忧会被打扰。
他会克制住自己,不去打扰她。
张裕了然唐敬的心思,主动放弃结账,同时眼神示意严凡,让严凡也不要再和唐敬抢。
严凡半是疑惑地松开手,看着唐敬走过去结账,转身问:“不是该我结账吗?我比他大,也比他”
严馨在心底叹息一声,道:“他终究不是自己的太阳。”
严凡没听清严馨这句小声的话,习惯性地:“嗯?你说什么,小馨?”
严馨笑笑,摇摇头说:“我说我们快回去吧,很晚了。”
她不想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内心,也不想多一个人知道,她和唐敬之间的事,不想什么都分享,她该有自己的日记本了,上一把小锁,如果她不翻看,就让这些都遗忘在岁月里。
浮白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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