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有些无力的语气:“其实只要不是自己最喜欢的工作,那做什么都一样了,就如”
就如严馨,如果不是她,任何在他眼前的女生,都只是陌生人,疏离地刻意保持距离。
这一年来不是没有女生表达过对他的喜欢,合作伙伴,或是余家在这里的世交,都是世人眼中的“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可是他一点点心动都没有,因为所有的温和、所有的暖意,都已经化在严馨身上了,其他人,他自动排除在外,不会聚焦在眼睛里。
余修冀见余白失神,知道自己是说到哥哥心里去了,他不会安稳人,从小倒带没有人安慰过他,他也从没有这般去细察过谁的心思,于是他顿在原地,许久,叫了一声“哥”。
余白笑着上前,揉揉余修冀的头,告诉余修冀还是将心思放在学业上,余家日后的董事长,不仅仅是地位财富的象征,还有常人难以想象困难,以及一生心血的付出。
余修冀还想说什么,被余白打断,兄弟两人一起望着窗外,默默无言。
余修冀看看窗外,再看看哥哥的眼神,从余白眼神中,他看出淡然和沉寂。
余修冀在心中想:“哥哥真的无欲无求了吗?”
余白眼神很清淡,不带一点忧郁,却并不干净,他心里装着许多事,不知不觉间,从未考虑过的事进了他心里,还有那份深深的思念。
深夜,余白一个人站在窗边,今天他意外地没有加班,而是按照正常下班时间,回到了兄弟俩一起租住的别墅。
他们兄弟两熟悉后,就从余董事长准备的别墅里搬了出来,而是另外租了一栋两层小别墅,这栋小别墅装饰风格很欧式,羊毛地毯铺在地上,这正是余白不习惯的地方。
在上面走路,一脚下去是软软的,就像踩在了虚处,余修冀也不喜欢地毯,因为他喜欢借助地板的滑度,从这边滑到那边,下楼梯也是几个台阶跳跳地跳下来,而羊毛地毯增大了摩擦力,这极大的阻碍了他的行动。
于是余修冀第一天就将它全掀了,然后在客厅里滑来滑去。
余白想想余修冀的样子,站在窗边吐了口气,从没考虑过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因为从小就不熟悉,也没从没打算过熟悉,可是不知不觉间,他担负起了哥哥的角色,所以从不曾考虑的事,也塞进了他心里。
如果回国,即便他们不想,余董事长也一定会让他们站在对立面,互为威胁,去锻炼余修冀的领导能力,而他也是余家的另一张牌,永远的底牌,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被翻开,但是他必须作为“备用”,永远存在。
余白面无表情,微微蹙眉,咳嗦两声,胃有些疼,不知道她的胃病有没有好一些,或许已经有另一个人在她身边关心她的了吧,胃部的刺痛感更甚,摁着腹部坐到椅子上,喘气有些困难,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早就习惯一个人默默忍耐。
任何事,忍一忍就过去了,只是心里想见她的念头,却一日日从肺里,深侵到骨子里,被心里堵塞闷痛的感觉侵蚀,嗓子里几次涌出了甜腥。
余白有时深夜躺到床上,骨头都是痛的,他几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熬夜熬坏了身体,去看医生却被建议去了心理科室,听着对面医生的一段长英文,他苍白的脸色略有迟疑,听到医生问他要不要做一个催眠疗程时,余白果断地摇了摇头。
他现在就是老师口中那杯已经灌满的水,承受不住溢了出来,如果再这样下去,或许整个杯子都会裂成碎片,那时,他会怎么样?
强迫自己不去想,打开手机,在短信里打出“晚安”两个字,将它们存入草稿箱,自从出国以后,他每一天都打一条短信,就像从前一样,不过却没有再发送出去。
余白深夜的痛,在严馨身上是的梦中惊醒的不安。
白天黑夜轮换,梦中偶尔触及到他的脸,或温和,或认真,但总是透着寒,就像霜,就像雾,不解、迷蒙
严馨感受着阳光的温暖,已经习惯唐敬在身边带来的负面影响,除了江怡繁和赵可,周围的所有人,包括她的学生,都认为唐敬是她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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