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心虚,想到自己办公桌上那一大堆设计稿,以及他风速登机以后,公司里的情况,一大堆事都仍在那里,这时才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两手全是事情,而且似乎没有办法解决。
唐敬叹口气,再看向严馨时却是悠闲的神情:“我要工作,今晚不能睡。”
严馨点点头,表示理解,刚从大学出来工作的人,谁没有通宵彻夜地工作过呢?年轻是资本,也是唯一的资本,所以她理解也赞同,但是
“你要在这里工作?”严馨语气已经怀疑,带着明显的拒绝语气,“这里是学校,初中,我是教师,这是学校宿舍,去年的谣言刚散,这不行。”
唐敬笑:“只是朋友,什么也没做,你这么紧张?”
严馨反驳:“我紧张了吗?很多事情不是你做了别人才会说,而是你没做,就已经传出去三千里了。”
唐敬一听更是开心,一脸悠然:“既然怎么做别人都会说,所以就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了,而且你不是一个在意别人看法的人。”
严馨无奈:“我不在乎,但是这里是学校,我是教师,学生会”
人终究会为规则所限,只在乎“一个人看法、想法”的严馨也开始关注舆论,也开始避免陷入舆论的漩涡中,努力往社会大流中靠,她希望自己变成社会茫茫人群中的一个,又不希望自己真的融进去。
她听过家长们的议论,如果一个老师人品有问题,那么如果他、她讲课讲得好,还是可以被容忍,可是她从心底里认定:传道授业解惑,若其身不正,又怎么好意思站在讲台上,去教育别人?
当她和江怡繁说出这些话时,江怡繁握住她的手,很是笑了笑说:“你总是这样,其实到哪里你都是单纯的。”
严馨笑,知道自己的想法其实并不符合当前环境,分数便是王道,所以学校选择老师的标准是“带班,讲课”,而不是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她的坚持有意义也无意义,但她就是这样拧着劲的倔强,就像一只从砖墙缝里挤出来的藤,孤独、寂寥、存活。
严馨坚持不让唐敬待在她的单人宿舍里,即便唐敬再三笑着说他只是坐一夜。
唐敬举起双手:“我工作多得做不完,你睡着后,我都不回头看一眼,行不行?”
说着就伸手虚虚在空中一画,将床和书桌分为两个地方,楚河汉界,他保证绝不越界。
浮白流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百发小说网http://www.baifabohui.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