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摇摇头,告诉严馨他有几篇诗歌获奖了,还有几篇被报纸、期刊、专栏发表了,现在在忙一些后续的事情。
严馨点点头,想到自己的实验,不禁嘟起嘴。
“我的实验,什么时候能完成呢?”
余白抬头摸摸她的头发,宁静的小路上,都是两人暖暖的笑意,和严馨散发出来的微微苦恼。
随着这部新排话剧的频繁演出,校园里哄哄嚷嚷传出很多言语,完全偏离了正轨,可惜没有智者,于是谣言不止,反而越传越“离奇”。
余白和严馨走在路上,路上的人都不禁侧目看他们,有的人还用手指他们。
暖黄的光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变成两条线,渐渐交叉在一起。
很多窸窸窣窣的言语,或者是略为高声的议论,都围在他们耳边,大多数都是有关那部话剧的。
余白忽笑笑,似是不在意,似是登临高山一般,露出对别人幼稚行为的宽容。
他的目光,他的神情,都是淡然。
他在山巅,别人却连这座山都看不到。
眼眸中的成熟,不在乎,嘴角的轻笑,让余白在温和中,现出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他的眼眸中映照出别人的幼稚,又不显出他自己的高傲,他就是这般成熟,干净,独立,清楚事情而又不反驳什么。
他始终在自己的世界里运行,而严馨是他的恒星。
他们互为彼此的恒星,围绕着旋转不停,闪烁出从未有过的光芒,亮透了彼此眼眸里的微光。
指尖轻碰,终于在亿万年中,找到了交汇的那一点。
于是,不言便知心事,交流不需要语言。
他们的光,眼神中的语言,只有彼此看得懂,也正是为彼此而设。
若无严馨,便不会有余白的温和,若无余白,便不会有严馨的笨拙。
严馨紧紧握住余白的手,一直侧头看着余白,当她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时,就会忘了别人的目光。
而这时最能吸引她注意力的,就是余白。
她看着余白侧脸,看着他稍稍扬起的下巴,抬起手摸了过去。
余白一下抓住严馨的手,笑着问:“想摸什么?”
严馨回答:“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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