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开始谢天谢地了。
江怡繁也点头赞叹,她对迎新晚会很感兴趣,想知道校迎新晚会,和院迎新晚会,都分别有什么节目,有什么不同。
江怡繁有些欣喜地问:“你们说会不会有魔术?”
赵可看着江怡繁欣喜的眼神,想了想说:“你想多了,没有人会表演魔术吧?你可以看看节目单,看看有没有魔术。”
江怡繁笑笑说:“希望有吧,听说艺术院迎新,有很多节目,举办的还挺不错的。”
赵可摇摇头说:“除了舞台布置,其余的都一般吧,没什么有意思的节目。就是服装搭配、灯光、舞美、主持人窜词都很好。”
赵可说着特意顿了顿,加重语气强调:“尤其是主持人,非常好,非常优秀哦。”
江怡繁看着赵可这表情,听她这语气,就知道她话里有话,于是就笑笑,特意问赵可说:“你到底想说什么?主持人怎么了?”
赵可看向严馨,见严馨一脸懵。
赵可一挑头发,略有些惊讶地问严馨:“你不知道?”
严馨摇摇头,她并不知道赵可在问什么。
如果将学校比为一张元素周期表的话,那么每一个人,就代表一种元素,那严馨就是这张表上的,“唯一的液态金属”,就是这兴奋人群中的唯一特例。
对于迎新晚会,对于各个社团的活动,严馨没有什么感觉,不兴奋也不排斥。
她不会主动去关注这些消息,只是做着自己的事,将所有的热闹,都屏蔽在她的学习和生活之外了。
在别人看来,这好像有些无聊,乏味,单调。
严馨却不觉有什么。
即使偶尔听到什么消息,她也没有将它们记到脑子里。
她没有融入这片兴奋的汪洋中,她冷静的表情,就像一个即将毕业的大四学生一样。
前一段时间,严馨被通知代表班级去参加活动。
她参加了太多活动,全都是在台底下当观众,已经是“消化不良”了。
坐在观众席里,听到的都是叹气声。
很少有呐喊加油的声音,大家都直呼“无聊”。
严馨前后左后的人,都托着腮,一副无聊样子。
还有的人,从比赛开始睡到比赛结束。
严馨坐在座位上,看看场下进行的比赛,拿起手机读余白给自己发过来的短信。
对于这些活动,严馨本就没什么兴趣,现在更是麻木了。
她唯一期待的,就是戏剧社的迎新话剧,因为余白会参演。
可余白现在不参加演出了,严馨对于这部话剧,也就没有了期待。
严馨想:“如果不是余白演的,那有什么可看的?”
她本来对话剧就没什么兴趣。
赵可和江怡繁都看着严馨,一起问:“你不知道?”
严馨摇摇头,知道什么?
赵可长吐一口气,从严馨面前走到阳台上,又走了回来,她很无奈,也很着急。
赵可看看江怡繁,又看看严馨,几次张嘴,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怡繁比赵可淡定许多,只是略略吃惊,问严馨不知道,余白是艺术院迎新晚会的主持人吗?
严馨皱眉:“他不是院的吗?”
江怡繁刚要给严馨解释,赵可就说:“他是广播站站长,被很多院邀请去做主持人啊,他没跟你说吗?”
严馨摇摇头,余白没有说过这些。
江怡繁问:“那他没告诉你,他主持迎新晚会的事,也没邀请你去参加,文学社举办的活动吗?”
严馨摇摇头,突然惊讶道:“文学社举办活动了?”
江怡繁和赵可一起点点头,又一起叹气。
文学社最近举办了一个关于“家乡秋思”的征文,还举办了一个“学校中秋原创诗歌大赛”。
这些活动都有颁奖晚会,还请了很多社团去表演。
难道,严馨都没有去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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