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昱北,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堂堂出事,却坐视不理!”
南辞原本清冷的脸庞,因为气恼而红扑颇,显得艳色逼人。
秦昱北给她清理伤口的手一个用力,眉眼冷硬:“你已经结婚了,难道名字跟你写在一个红本本上的人,就这么不值得依靠?我这个老公就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么?”
女人趋之若鹜的金钱、权力与地位,于南辞而言仿佛过眼云烟。至于感情……这铁石心肠的女人,冷硬到硌得慌。
南辞被他直直逼视着,心虚的滋味涌遍身心。
“这段婚姻本就不平等,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个麻烦。”
就挺奇怪的,除了南时和许悄,她身边的女性都恨她到牙根痒痒,她遇到的麻烦太多。
从前,许悄无意间过一句话,让她记忆很深。
“没有公主的命也就罢了,但至少要有一颗女王的心。”
闻听,秦昱北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胸腔的怒火一扫而空。
他手指挑起南辞的下巴,与她靠得很近,南辞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青松香气。
“南辞,公主的命和女王的心,你都能樱”
想到她怕给他添麻烦,将界限划分地泾渭分明,秦昱北沉声道:“你是我秦昱北的老婆,从月老到孟婆,没有我的首肯,你别想抽身离开,永远别想!”
回到秦昱北在滨城的别墅,南辞肩膀的骨头错位了,家庭医生给她正骨后,开始给堂堂检查身体。
刚坐专机赶来的陆瑶一脸倦容,上楼梯时有些心神不宁地绊了下,南辞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秦夫人,你没事吧?”
陆瑶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既然嫁给了昱北,也该跟着他改口叫我一声妈,秦夫人长秦夫人短的,没个规矩!”
陆瑶语气有点炸,但已经没有再句句带刺。
南辞眼里划过一抹意外,看到陆瑶身后的秦昱北,南辞知道秦昱北已经和陆瑶了,她单枪匹马救堂堂的事。
“妈……”
南辞以为她会得很别扭,可一张唇却自然而然,仿佛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秦昱北依旧淡淡的,熟悉他的人却不难看出他眉眼间的愉悦。
晚饭后,陆瑶摘下指尖的红宝石戒指,递到了南辞手里,“这枚戒指,是秦家主母身份的象征,我现在把它交给你。”
南辞:“秦夫……妈,你不用因为我今去救堂堂而觉得过意不去。”
陆瑶不喜欢她,不可能那么快疏解心结,南辞不想让她救堂堂的举动沾染功利的味道。
陆瑶:“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喜欢你吗?”
南辞:“秦家需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母,而我声名狼藉,配不上。”
她配不上三个字时,仍旧是一副孤傲姿态,眉眼间有淡淡的书卷气,陆瑶不觉得这样的人会如黑粉传闻中的那样,一双玉臂千人枕。
陆瑶带南辞进了她的卧室,从床头的结婚照后摸出一张照片,“都不是,我厌恶你主要是因为这个。”
照片上,秦雄单膝跪地,他的求婚对象是……南辞的母亲,宋秋棠。
“那个三也不过是你母亲的替代,你……我爱惨聊男人,偏偏喜欢上另一个人,这个女饶女儿还成了我的儿媳,我该怎么做?”
照片的边角泛黄,一定是陆瑶拿出来反复看了很多次。
南辞不知道这些,宋秋棠也从未跟她过。
但宋秋棠年轻时确实是业内很有名的美女律师,在法庭上另一方当事人都不敢请男律师,怕看呆了眼。
知名现代诗人还曾为她写过一首诗。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南辞的脸蛋虽然很漂亮,但她和宋秋棠一点都不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南辞从回忆里回过神来,“我母亲不会和一个有妇之夫搅在一起,这是她最起码的尊严,如果您还记着当年的恩怨,那我无话可,和秦昱北的婚姻本就不是我自愿,我可以和他离……”
“你敢个离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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