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李谠和葛从周聚在黄巢家里,黄巢对李谠说:“霍存生意现在已走正轨,这孩子也该成个家了,你对这个门女婿有何打算?”
李谠笑了一下说:“我正想说此事呢,选个黄道吉日让他们定亲就是,也了却我等一番心事。不过将来生了孩子我想让孩子姓李,或者说霍、李姓氏各半也可以,毕竟想把我李家门缝立起来。”
黄巢说:“这个可以和霍存商量,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葛从周说:“既然这样,黄弟就在两边穿说吧,尽早把事情办了,我等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黄巢说:“好,既然大家意见统一,我明天见了霍存,把事情告知与他,看他怎么说吧。”
三人午间就在黄巢家里吃了饭,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黄巢吃过早饭,去了盐坊查看生意情况,张子树告诉黄巢,近来生意越来越难做,盐价越来越低,而且要货的也越来越少。黄巢觉得奇怪,也没有想到是何原因。
黄巢对张子树说:“你最近去到各镇、乡下,问一问那些老客户,为什么不来咱这里进货,回来告诉我再做商议。”
张子树说:“好吧,就应该下去了解行情。”
黄巢从盐坊出来,路过学堂,见了余家乐,余家乐难为情地说:“我的黄学弟,你想让我老死学堂呀,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黄巢笑着说:“好学兄,你就坚持到年底,我准备关了学堂,现在事情太多,忙不过来,希望你再委屈些日子。”
“好好好!我听你的。”余家乐无奈地说。
和余家乐告辞后黄巢去了霍存的绢布坊,见了霍存了解了近日行情,霍存把黄巢让进门来,给黄巢倒了茶说道:“近来生意还不错,只是利润偏低,也没有别的办法。邻家阎家绢布坊虽然明里没有动静,暗里总在挑唆买主,说我的绢布怎么不好,说三道四,有些买主来都和我说了,我也没理会他们。”
黄巢说:“我来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你和你李叔二女儿的婚事问题,你李叔提了一个要求,想让你们以后生了孩子有一个随李姓,不知你意下如何?”
霍存笑了一笑说:“黄叔,我不是那样的吝啬人,别说随姓了,就是让我改姓又有何妨。”
黄巢不防霍存如此大度,并非常人所能理解的。霍存说:“悠悠万世,有几个人知道自己是谁的子孙,无非都是自己给自己一些念想,让后世让人们记住祖宗,但真正记住的都是那些皇帝和王公大臣们,以及一些圣人名流。像我们这一介草民,两代过去都化为清风,无影无踪了。”
黄巢听了霍存这番言论,也算放下心来,对霍存说道:“侄子若没意见,近日就把亲事定了。年内时间太紧,到了开春把你的婚事办了,你也好安居乐业,也有人疼你关心你。”
霍存笑着说:“黄叔,这等美事我岂能错过,听你的就是。”黄巢看事情说妥,骑马去到李谠家里,把霍存的一番言论说给李谠听。
葛从周也在,听了后感动地说道:“想不到霍存从小失去爹娘,还有此一番心境,真是难得。”
李谠说:“这孩子是个明白人,和我二女儿成婚也是她的福分,那就选定日子,走个礼数,择个日子成亲就是。”
黄巢说:“我和霍存已经说了,年内时间紧迫,先把婚事定下来,到了春暖花开就把婚事办了。”
李谠点了点头说:“这样也好,免得手忙脚乱的。”
三人在李谠家喝茶快到午间,黄巢告辞要走,李谠拦住说:“往日里都是在你家畅饮,今午间就在我家消遣一下。”
随叫葛从周去让霍存关了铺子,让霍存去叫张子树过来陪客。霍存听葛从周吩咐去到黄巢盐坊,叫张子树去到李谠家里。中午在李谠家里,四个长辈和霍存一个晚辈同桌饮酒,李谠二小姐知道霍存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见了霍存羞羞答答。倒茶时总是勾着头,霍存毕竟是京城的后生,举止谈吐都是非常得当。黄巢和李谠、葛从周、张子树边喝边谈,说到霍存和李谠二女儿婚事,决定在冬月初六定下亲事,明年二月二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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