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从周听李谠吩咐,帮助霍存把绢布店开了起来。开业那天,邻家的绢布店把摊子摆在霍存门前,霍存前和他们说理,谁知那家弟兄五个,仗着弟兄多,又欺霍存是个外乡人,根本不把霍存放在眼里。霍存见好说无效,就推攘了几下,那弟兄五个把霍存打了一顿。虽然霍存学了些武术,但功夫还浅,被打的鼻青脸肿,要回黄巢家里,把情况告知黄巢。走到半道碰了葛从周,葛从周见状问了情况,拉着霍存去和那家讲理。那家人姓阎,弟兄五个,人称他们弟兄为“五阎王”。葛从周和霍存到了绢铺,找到了邻家绢铺的人,和那几个弟兄理论起来,那几个弟兄不讲理,二话不说和葛从周打了起来,谁知五个弟兄齐,都不是葛从周的对手,被葛从周形意拳打的睡了一地,嗷嗷乱叫。
阎家把葛从周和霍存告到官府,一帮捕头到了现场把葛从周抓了起来。霍存慌忙回家告知黄巢,黄巢对霍存说:“侄子,没事的。咱们又不是无理欺负人家,一会我和你去县衙把事情说清,县令大人也不会偏禅恶人的,你放心就是。”
不多时李谠也到了,三人一起来到县衙。黄巢先见了姜主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姜主薄看了霍存脸的伤,去和柴县令沟通一下,回复道:“鉴于人家已经报案,还要按程序开堂审理,到时候你们在公堂申诉,还要带证人。”
黄巢听说,只得按程序解决。从县衙出来,黄巢、李谠和霍存去到监狱看了葛从周,并说了县令的意思,让葛从周委屈几日。黄巢趁没审案之前,找了绢布铺的街坊邻居作证,都惧怕阎家人报复,不敢出来作证。无奈之下只能据实理论。
开审那天,黄巢和李谠都到了公堂,柴县令命双方人等都跪下说话,只有黄巢站在公堂下。阎家人看了觉得不是好兆头,都一味抵赖。县令先让原告申诉,原告大哥说葛从周打他弟兄五个。
柴县令说:“葛从周打你弟兄五个可有证据?”
阎家老二、老三、老四和老五都说自己是证人。柴县令说:“亲属不能作为证人,还有其他证人吗?”
弟兄几个面面相觑,都说没有。县令又问:“打架是如何起因的?”
阎老大指着霍存说:“是他推到了我们的绢布摊,我们才打了起来。”阎家几个弟兄都说是。
柴县令问霍存道:“你为什么推他们的绢布摊,如实招来!”
霍存说道:“大人,我是从京城来的外乡人,我在他的旁边买了三间铺子,做绢布买卖。他们把绢布摊摆到我门前,我给他们说好话,就是不把绢布摊撤离,还动手打我。我回家去找我黄叔说情况,碰见了我葛叔,前和他们理论,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打我葛叔,我葛叔是练武之人,所以才把他们打了,情况就是这样。”
柴县令问葛从周道:“被告,刚才霍存说的是否属实,从实招来!”
葛从周说:“大人明鉴,情况属实,不然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何打他们。”
柴县令对阎家五弟兄问道:“他们说的是不是这样,请如实说来!”
阎老大狡辩说:“大人,我们在我门前出摊,他把我的摊子推翻了。”
柴县令说:“他是去你绢布摊子买绢布争执,还是为了什么?”
阎老大说:“没有,他们无缘无故就把我的摊子推了。”
柴县令把惊堂木重重落下,严厉说道:“阎老大一派胡言,人家又没开张,又没买你东西,无缘无故推你绢布摊有谁为证,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阎家五弟兄灰溜溜的无话可说。
黄巢站在一边一言不发,柴县令把惊堂木往桌一拍宣布:“阎家五弟兄欺行霸市,罚钱一百贯,葛从周无罪释放,退堂!”
“威武!”一帮衙役持棍喝道。黄巢和葛从周从衙门出来,谢过姜主薄和柴县令,刚出衙门走不远,看见一个人骑着马,朝黄巢冷笑了两声,不知何人,且由稍后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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