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塔塔露出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小声的说:“哎,快过来听听,这边都快吵翻天了。”
“偷听是不道德的行为。”沈魁星立刻指责殷塔塔。
殷塔塔白了他一眼,“爱听不听!”说完她继续将注意力放到偷听这件事上,显然这能让她安静些。
沈魁星和乌狄娜对望了一眼,两人无奈的站了起来,走到殷塔塔的身边,准备拉她回来坐好。
殷塔塔推开他们的手兴奋的说:“唉!摔东西了!”她激动的想穿过墙去看个究竟。
沈魁星和乌狄娜皱着眉头又对视一眼。沈魁星的表情变化了一番,忽然说道:“偷听一下也无妨吧!反正他们也还没来。”
乌狄娜本想拒绝的,但是沈魁星已经贴到墙壁上开始偷听了,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奇心将她拉向那堵墙。声音穿过坚硬的墙壁钻进他们的耳朵里。
“饭桶!都是饭桶,我给了你整整两年的时间,专门让你做这一件事你都做不好。你看看你挑出来的人,都是饭桶。”一个身穿白色衬衣,后背印着一个巨大的老鹰图案的男人,愤怒的挽起了袖子,狠狠的踢了一脚低头排队站在他旁边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立刻摔倒在地,整个人还在地上滑出一米的距离。可想而知那个男人是如何的愤怒,就连下手都很不留情。
接着是旁边的第二个年轻的男人,“饭桶。”他一边责骂一边抬起脚踢向那人。一连踢了六个人,最后他的脚停在一个一身黑色衣衫的男生面前。他看了看那个男生最后没有踢出这一脚,只是失望的转身离开。
那个男生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的背影,咬紧了牙。他在为自己表现的不令人满意而懊恼,紧紧的握拳,将大拇指捏在掌心。这个男生看上去不过十**岁,很年轻,大家都知道他是这个穿白衬衣的男人的儿子,他叫古月震溪。
在那几个年轻男人的身边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他是训练这些年轻男人的头,此刻他也微低着头,一脸的愧疚。他还不时的看向他身边的年轻人,为他们担心,也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痛心。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忽然开口,“领主,何必动那么大的气,这件事,大家不是还在商量之中嘛!”那老人虽说年事已高,但说出来的话却字字铿锵有力。
古月修崖气愤的转过身瞪了一眼那个颔首的中年人,从新回到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坐椅里。
整个大厅里除了他们,还坐着其他几位管事者,不过大多数人对于古月修崖的脾气都很了解,也没几个人敢在他盛怒的时候劝他,那么做的话,只会惹火上身。当然除了这里辈分最高的古月天河,因为他是古月修崖的爷爷。
古月修崖他再厉害也不怎么敢在爷爷的面前放肆。虽然他们是亲戚,但是议事的时候,彼此还是放下亲戚的称呼,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古月修崖闭上眼,身体靠在椅背上,双手在脸上摸了一把,趁机做了一个深呼吸。愤怒的情绪稍稍平复了些,他又从新望向众人,但却忽略了那个他眼里的罪臣。“那么现在各位还有什么好的建议?”
大家从他的声音里感受到他已经恢复平静了,一个看上去将近三十的男人开口说道:“关于血红绒珊这件事,我觉得我们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扳回这一局,毕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只要还有时间,我们就还有机会,可以继续找射箭的高手,哪怕花重金也在所不辞。”
古月修崖眼睛立刻瞟向那名男子,他是这里宅子里管理账目的管事程菱坤兴,对于整个宅子的金钱流通他是最有发言权的,不过他所了解的也仅仅是钱而已。古月修崖听了他的建议,擦了擦下巴,问道:“那你觉花多少重金才能找到射箭高手呢?”
程菱坤兴眼珠转了转,笑着说道:“五千蓝币之内,我们还是负担的起的。”
“五千蓝币,最多也就是找个三级左右的高手,你知道政府部门的高手是那个级别的吗?”古月修崖将右手的手肘撑着扶手上,随意的问道。
“呃”程菱坤兴一时语塞,这个不是他的工作范围他也从没关心过,自然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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