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一针。”苏莫开口道,随即从袖子里抽出一根带刺的皮鞭,塞进郁小北手里,“小北,你亲自来。”
容岩会意地将药灌进了他的血管,一边推着针管,一边得意地说:“这一针下去,我只要轻轻地触碰你一下,你都会痛不欲生。”
郁小北低头看着手里的鞭子,听见容岩的话,心里一颤,有些害怕地想把鞭子递回到苏莫的手中,对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又伸手按住了她:“小北,想想他当初对你做过什么,对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抬头望向他的眼,那双紫色的眼里此刻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她看了看手术台上的文森特,对他说:“你们都出去好不好?”
“好。”回头看了一眼被绑得死死的文森特,苏莫点头同意,“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嗯。”她应了一声,那三个男人便依次出去了,容岩还很不开心地嘟嘟嘴说:“小北真是不够意思,这么好的场面也不要我看。”
“少啰嗦”苏夜拉了他一把,顺势把门也关上了。
手术室里顷刻间便安静下来了,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郁小北咽了咽口水,喉间干涩得厉害,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拿着鞭子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文森特见状轻笑出声,笑里带着嘲讽:“不是恨我吗?你这副样子要怎么报复我?”
她不悦地攥紧了手里的鞭子,狠下心来往他身上招呼,霎时间,一道血痕将在文森特光洁的胸口染红,他痛得闷哼一声,痛楚因为药物扩大了千万倍,以水流的速度在全身扩散。
郁小北看着他身上的血痕,有些傻眼地僵住原处,手里的鞭子也几乎拿不住。
文森特缓过气来,见她愣在原处,又故意讥讽道:“就这么一下?”
郁小北不服气地又冲他身上招呼,文森特痛得眼前发黑,但是嘴上依旧不饶人地说:“打有种你就打想想你曾经在我身下像母狗一样地叫过,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这句话掀开了她心里的疤,郁小北心里的那一点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她咬着牙用力挥动着鞭子,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变得如此残忍嗜血。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文森特被她打得血肉模糊,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床单。
她呼吸一滞,手里的鞭子应声而落。
文森特因为失血过多,唇瓣已经苍白得毫无血色,但因为容岩的药,他的意识却清醒得要命,身上的每一处痛楚都在高亢地叫嚣着,这种痛苦非常人能够忍受。
“苏小北”他虚弱的声音在手术室里回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和我约会不好吗?”
她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得说不出话,浓重的腥味在鼻息间蔓延,她颤抖的手捂住嘴,逃也似的冲出了手术室。
“怎么了?”等在门外的三个男人见她面色苍白地冲了出来,都吓了一跳。
苏莫捧起她的脸,担忧地问:“出了什么事?”
她的恐慌在瞬间找到了释放的地方,眼泪簌簌滑落,湿了苏莫的指,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好多血,我,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原来是这个
三个人松了口气,苏莫安抚着将她搂进怀里,命人送来一杯热茶,喂她喝下后,见她面色稍微红润了些,后悔不该让她去教训文森特,便吻了吻她的眼睛:“对不起,我不该让你去的。我以为,让你发泄一下会比较好,结果都是我的错,小北。”
郁小北摇摇头,失神地看向手术室的门,她不敢再进去了,便称太累了,借故回房间休息。
苏莫要陪她,却被她推开了,他还要上前,容岩从身后拉住了他:“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你别去打扰他,我们继续我们的事。”
苏莫深深地望了郁小北的背影一眼,便跟着容岩他们进了手术室。
关上门,这里便成了人间地狱
文森特抬眼瞧见他们三人,抿着唇别开了脸。
容岩瞧见他胸口的伤痕,讥讽道:“怎么样?没有让你失望吧,是不是痛得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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