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杰德还是无法砍下他的脑袋。
但是,为了今后叛乱军能组建出军队的阵容,必须在这里杀死蓝正,获得他的首级。最后,挥刀的是马休。
不知该不该说不愧是猎人,他干净利落地一刀砍下不停挣扎的蓝正的脑袋。
“哎,别在意。”马休耸耸肩膀。“我能做到的事情,你就没必要去做了。你只要做那些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情就好了。”
“你能这么说,我真是轻松多了。”
杰德发自内心地这样想。下了那么大的决心把刀刃抵在蓝正的脖子上,结果却是这个样子。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明明六年前还做过更加凄惨的事情他一边想着,一边自嘲地摇摇头。也许反而是因为有六年前的那些事,现在才无法正视杀人。
“至少,要把刚才的场景牢牢地印刻在脑海里。”
蓝正临死前地叫喊现在依然回荡在耳边。他那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也是。
这就是杀人。今后,他要强制别人做同样的事。
他再次发誓绝不忘记,绝不忘记这夺取人的性命的场景。这是强制别人杀人者应当背负的责任。
流血的战斗,这才刚刚开始。
……
那名男子,名为孟佛。
官职是执政官,是和官名一样,代替主人执掌政务的官僚。
他正当壮年,但目光锐利而充满知性,举止动作无益不透出冷静,可以看出是位相当有能力的官吏。
再加上他态度坚决,有一种安静地迫力,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能给人带来威压。只要像现在这样走着,所有的侍从都会默默地退下一步给他让开道路。
孟佛的目的地是城堡最深处的房间。
那个只会用金银珠宝的装饰来夸耀自己的无能之人的房间。
但是孟佛却必须把那个无能之人称为主人,小心侍奉他。
“阁下,是您叫我来的吗?”
“哦哦,你总算来了。”
一个青蛙呻吟似的声音说。
声音的主人叫做冥沧王,是大贵族。
但实际上,他却完全没有一丝一毫贵族的威严,只会让人觉得像头猪一样。
“孟佛啊,上次的事情怎么样了?”
“啊,您说……上次的事情?”
他当然知道冥沧王在说什么,但还是这样问。
“是女人的事!都是因为你说你会从各地搜罗少女来,我才情愿忍受这种程度的生活啊?!可是重要的少女却一个也没看到,你到底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不出所料,冥沧王大发脾气。
看着他那像小孩子一样的丑态在心里嘲笑他,是孟佛唯一能做到的抵抗。
“诚惶诚恐,请您再多等一段时间。实际上,关于这件事,我也有一件事必须报告给阁下。”
“什么事,快说!”
“实际上,在东村,反对阁下的领民们掀起了叛乱。”
这对不知忍耐的冥沧王来说,是无法容忍的事情。
“你说什么?!那群不自量力的愚民!都是因为他们自己说交不起税,我才好不容易想出这个让他们手头宽松一点的代替方案的!向我这样高贵的大贵族献上贞洁,他们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从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起,这个人就失去了立于人上的资格。但是,这样对孟佛来说更好。时至今日,也没必要对他提出逆耳忠言了。
“可恶,孟佛,那种家伙赶紧拿来血祭!然后从其他郡里尽快把少女带来!”
“是。可是,恐怕还有其他领民也有相同的不满。如果放任叛乱不管、继续强行搜罗女人的话,可以预想到终有一天会发生第二、第三次叛乱。因此是不是应该先镇压叛乱,把主谋者全部处死以儆效尤?”
“你说什么?!你该不是会想说,要让我等到那时才会带少女来吧?”
“阁下英明。”
“别开玩笑!我已经忍不了了!就是现在,也因为你说没钱,各种花销已经控制很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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