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宾客会面下来,大家表示了哀悼之情。
但言辞悲切间,有几分真的伤心,估计也只有说的人了解。
而贺家老太爷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丝毫的不耐。
陆槿对这些假寒暄不感冒,就算有人上前攀谈也不给好脸色看。
她从坐在椅子上时,也不知从那摸出的糕点,一刻不停地丢到了嘴里,浓郁的香味弥漫开来,让周遭的人有些顶不住。
时不时,这小姑娘还嘟囔一声。
“怎么还没结束,都快大中午了,啥时候开饭啊。”
毕竟今天不是头七,大家也只是见个面,方便主家为所有人安排住处,以及一些简单的寒暄。
经历了简单的会面后,迎来了陆槿心心念念的中饭。
赵必安之前不理解,为何这丫头一直等着开饭。
等到了饭点,看着琳琅满目的饭桌,他马上知道了原因。
“咳咳!”
“咳咳!”
....
陆槿无视他发出的“信号”,心心念念着饭桌中的鲷鱼,随时还分神和其它菜肴较劲。
坐在一桌的客人本就害怕,此时看到这个场景,都
四周人的目光,竟比神通,还要刺痛三分。
赵必安附在陆槿耳边小声说:“阿槿,别人看着呢!”
“嗯?!”
瞬间偌大的十人桌,只剩下他和陆槿两人。
陆槿满不在乎道:“别人看不惯,就不看不惯,别耽误我品尝美食就好。”
赵必安:“......”
一顿饭,吃的那是一个万众瞩目。
祭了五脏庙后
赵必安回到了住的地儿,在引导仆人将离去前,他连忙问道:“小哥,和你打听一点事情。”
仆役连道不敢,明显贺府管制甚严,他道了声赎罪便要转身离去。
下一秒,赵必安拦住了小哥,随手将一锭银子塞到了他手里。
“小哥工作辛苦,这当是幸苦费。”
“我是府上一位姑娘的大表哥,这次是被她家的长辈拜托,专门来给她捎点东西的。”
“区区几锭碎银不成敬意,还请小哥行个方便。”
仆役小哥眉头一皱,贺府虽无明令禁止收礼,但却对家风管教极严。
他正要把银锭还回去,毕竟在贺府工作,一月也有三吊铜币。
只要老实肯做,存够老婆本回家过好日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银钱一入手,他低头瞅了一眼,那是沉甸甸的十两银子。
原本想要推脱的话,瞬间就说不出口了。
小哥不动声色将纹银纳入怀中,紧接着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原来是府里丫鬟的熟人,这位爷真是问对人了。”
“贺府的布局人员居住,我罗翔是最清楚了。不知爷问的是那位丫鬟。”
还是送了银子好办事,他连忙打听了采儿的消息。
小哥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您找采儿姐?”
赵必安连忙点头道:“对,我就是找兰采儿。”
再三确认后,小哥亲自带着他去找兰采儿。
小哥在快接近地方的时候,又将手中的纹银还给了他,同时认真对他说道:“采儿姐就在前面的房间,您去看她吧。”
赵必安看着手中的银两,脸上露出些许错愕,再抬头,已看不到小哥的人影。
随着他向前走去,却到了一间小院。
与华美的贺府不同,这里青苔爬上了水井,其上的轱辘发出不堪重负的嚎叫。
在那弯着腰,吃力地摇摆着轱辘的,正是他欲找的人谢婉秋的贴身丫鬟——兰采儿。
只是此时的采儿,没有他当初见到的神奇,也没有第二次看到的活泼。
粗布麻衣,脸色苍白,脸上的汗水直冒。
井口边还摆着一只装满的水桶,还有另一个水桶才装了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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