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去看看傻柱子,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我怕他吃亏受辱,他那个驴脾气你们还不知道?火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一大爷就指望着何雨柱给他养老送终呢,混迹人情事故这么多年,他把每个人摸的门清,放眼整个大院也就只有傻柱能心甘情愿替他买单。
棒梗被娘俩娇生惯养的没个正形,整天不是偷鸡撵狗,就是翻傻柱的东西,也难怪,贾家就这么一个男娃娃,哪里有不惯的道理?
要不是秦淮茹作为家属顶了丈夫的工作,再加周边邻里偶尔救助些粮食,她贾家几口人早就饿了的喝西北风去了。
不过一大爷是个和事佬,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知道棒梗有错在先,他也不会张口训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这年代谁也不好过啊,何苦为了些没意义的事情争执呢?
闷声抽完嘴里的烟,一大爷将烟蒂掐灭,起身就要到院子里看看情况。
他倒不怕何雨柱被人打了,是怕何雨柱被打坏了,万一落下个残疾之类的病症。
何雨柱往后估计都裹不住自己生活,更别提靠他帮自己赡养后事了。
“行,他大爷,这事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呀,你看秦功那个农村人把我们家棒梗给打的,完全都没有个人样了!我的乖孙子呀!”
抹干净眼角的泪水,贾张氏看一大爷要出手,顿时来了精神,心里巴不得秦功被教训。
要知道一大爷可不是寻常人,红星轧钢厂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接近100块,是全院收入最高的那个层次。
平常情况下,全院的重要决策也是由他召开并且实施,其余两位大爷压根就是陪衬。
像什么公厕里放炮,自行车气门芯偷偷被拔掉,丢个轮胎少个下蛋母鸡之类的琐碎事,都是由这个德高望重的老好人去解决。
“行,我知道该怎么办,就是他不是咱们院里的人,拿他也没办法,只能找许大茂的责任!”
一大爷哪里不清楚贾张氏的心思?
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帮棒梗出气罢了,可自己又能怎么说?人家秦功是棒梗舅舅,教育教育自己外甥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刚掀开帘子,恰巧这个时候秦功背着挎包走进房门,一看房间坐这么多人,也没说话。
看也没有看老泪纵横的贾张氏一眼,只顾着收拾自己的包裹,身后还跟着三大爷看热闹。
“老易,你咋也在这儿啊?是为秦功的事情吗,要我说这事也怨不得人家,棒梗这小子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教训教训也好!”
三大爷从秦淮茹饭桌摸到几个花生,掰开花生壳,边吃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大家一个屋檐下处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棒梗是个什么样的家伙?那就是个贼!
一大爷没有立马接话,而是看了一眼收拾包袱的秦功,闷声闷气道:“是你让人打傻柱子了?”
秦功现在看见这一家人就烦,停下手里的动作开口:“傻柱是我打的又能怎么样?你有证据吗?他先对我下死手,我没废了他就算仁慈了!”
他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这一院子里面的人没一个好东西,明明是傻柱不分青红皂白朝自己心窝子里杵,自己找几个人帮忙有错吗?
“你个农村来的穷家伙说啥呢?打了我孙子你还有理了!你就是个土老帽,迟早要蹲监狱!”
贾张氏见正主回来了,那叫一个怒火攻心,指着秦功唾沫星子狂喷,一副妖婆模样。
“我呸,你个老虔婆!一点脸都不要,摆出这副模样给谁看呢?我就问你我包裹里面烙的细面饼呢?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秦功掏出自己空空如也的包袱,秦老妈早给他烙的面饼,他可一口都没舍得吃。
现在倒好,喂了贾张氏这头咄咄逼人的恶狗。
“我看人家小同志说的很有道理吗,棒梗碰瓷骂自己舅舅,教训教训他有什么错?还有贾大妈也是,不吭不响把人家面饼给吃了,这不就是偷吗?人家亲戚来城里探亲,连饭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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