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中年男人很有做谜语人的潜质,说完这两句话,便不再多谈。
芦屋良见状,也带着后藤武就此离开。
“良!良!”
芦屋良刚回到家,就看见绯从玄关里蹿出来。
她这会儿保持着人类的形态,俏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慌张。
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慌得尾巴和耳朵都没有伪装,暴露在空气里。
小狸猫一着急,就会暴露出属于狸猫的特征,这也是她之前一直带着兜帽衫的缘故。
芦屋良心中一沉。
家里一定是出事了。
可房屋四周针对敌人的依然完好无损,应该没到最坏的情况。
“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芦屋良伸出手,搓搓绯的头顶。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最快令绯安定下来的方法。
果不其然。
在见到芦屋良,并且被“摸头杀”后,绯的情绪迅速稳定下来。
“梓酱梓酱她”
“发烧了!”
芦屋良:“?”
即便心情古怪,芦屋良还是快步走上楼,来到班长大人的卧室。
他来这个房间的次数不多,在正式搬进来后,这应该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是那天晚上,公主抱把月守梓抱回来。
两人虽然同居在一个屋檐下,但彼此都十分尊重对方的隐私。
但那天是晚上,出于多种因素,芦屋良也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房间内的布置。
现在认真一看,才发现房间里的摆设也很简单朴素,除去桌上一两个可爱的装饰品,很难看出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卧室。
芦屋良倒没有什么进入少女闺房的局促感。
不就是个房间吗?
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芦屋良连忙看向床上的月守梓。
班长大人缩在被窝里面,只露出一张小巧的俏脸。
脸蛋发红发烫,额头上有汗珠渗出,微微打湿了发丝。
她颦着秀眉,紧闭双眼,能看出明显的痛苦之色。
“班长大人。”
芦屋良来到床边,呼唤月守梓。
伸手抚摸月守梓的额头这是他老妈在他发烧时最经常使用的测温方法。
其实还有一种,拿嘴唇贴一贴。
虽然芦屋良不明白后者的意义,但貌似的确有效果?
芦屋良其实也想试试后面这种,只是脸皮还没有那么厚,要做就堂堂正正的做,哪能趁着别人生病呢?
手掌上一阵滚烫。
芦屋良心中一阵诧异,班长大人的症状确实和发烧很像。
可是不应该啊!
明明下午分别时,月守梓还精神奕奕,一点儿事都没有。
也没有做什么容易发烧的事情比如用冰水洗澡,又在冷风里吹。
这么短的时间,不应该会演变成这样的高烧才对。
除非
芦屋良想到了狸猫们,眼神不由得阴沉且危险。
如果是它们动的手脚,他会让它们知道,什么是残忍!
“良”
月守梓嗓音沙哑,勉强睁开美目。
眼神幽幽怨怨:“你甚至不肯叫我一声梓。”
芦屋良:“”
现在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吗?
况且,芦屋良不是觉得他们的关系没达到直呼其名的地步,而是他单纯的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
他毕竟不是土生土长的日国人,对这种本名文化,真没放在心上。
既然月守梓都这么说了,芦屋良开口道。
“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月守梓脸颊上生出一抹红晕,不过她的俏脸本来就很红,所以旁人看不出异常。
她的心里,像是吃了两大勺蜂蜜一样甜。
“我其实还好”
月守梓晕乎乎的开口。
芦屋良见状开口:“这得送去医院了,不能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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