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良甚至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这和型的药剂,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啊!
他本来知道型会和前者有所差别,但没想到这差距会这么大。
如果把型药剂比作孩子们玩玩的鞭炮,那芦屋良现在吞下的这玩意儿,简直堪比4炸弹,冲击力巨大。
芦屋良体表渗出的汗液里,都带出细密的血丝。
这是皮下肌肉受到无数细小创伤的体现。
之前服药时,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酥麻酸痒。
只能说是酸爽。
而此刻,芦屋良确切感受到了蚂蚁们在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血肉、骨骼。
剧烈的疼痛,差点让芦屋良直接昏过去。
他倒在地上,有点想满地打滚缓解痛觉。
可芦屋良忽然想到了山口大贵,他最后对自己说的那几句话。
你曾经承受的,是比这更残酷、更深沉的疼痛吧?
想到这里,芦屋良咬着牙,硬生生的扛过这一波猛烈的痛感。
可型药剂带来的副作用,并不只有这疼痛。
一朵彼岸花的虚影,开始出现在芦屋良的后背,以拥抱的姿势靠近他。
滚出去!
芦屋良于心底低吼。
双目闪过凶光,这是真正杀过数人的杀气!
算上放置系统里的经历,芦屋良恐怕都能解锁“百人斩”这样的成就。
黑色的吊睛大虫扑出,利爪撕开花瓣。
彼岸花纹路迅速消散不见。
“呼呼”
芦屋良喘着粗气,感到精神和身体的双重疲惫。
身体中的浪潮终于平息下来,他也累得够呛,缓缓闭上眼,准备先休息一下。
在闭眼以前,他隐约听到少女急促的呼唤和开门声。
好香
柔和的紫薇花香是紫薇,不是紫阳花!钻进鼻尖。
好软。
芦屋良像是枕着比云朵还软乎乎的事物。
他下意识的挪了挪脸颊。
蹭蹭蹭
“良,你醒了对吧?”
带着羞意和强装出寒意的话语,从上方飘来。
芦屋良迷糊的睁开眼,两条麻花辫,稍稍遮挡了他的视线。
哦不,真正遮蔽视线的,是另一对存在。
好大。
真的好大。
虽说早就知道班长大人发育得好,但是除去生病那次的洗面奶外,芦屋良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品鉴这对车头灯。
芦屋良竟然只能从车灯的缝隙里,看到月守梓“杀意渐浓”的美目。
这是
膝枕?
芦屋良迅速判断出他现在的处境,脸颊上传来的触感,便是滑滑的丝袜。
这貌似还是我第一次膝枕啊!
还没好好品味呢!
“良,看够了吗?”
月守梓咬着贝齿,“凶狠”的问道。
“没有哦”
随着和班长大人相处时间渐长,芦屋良早就摸清楚她的一些小习惯。
比如会用生气的态度,来掩盖羞涩。
就好像现在,明明脸颊都发红了呢!
知道她没有真的生气,芦屋良脸皮也厚了许多:“看一辈子都看不够哦。”
“你、你胡说什么呢!”
月守梓脸红得更厉害了,粉拳冲着芦屋良的肩膀一阵乱锤。
杀伤性不大,侮辱性没有。
倒是车灯晃啊晃的,芦屋良都有点舍不得挪开视线。
青春期的身体嘛,不满奈子都是脑子都算好的。
芦屋良也不敢再胡乱调戏月守梓。
再说两句,班长大人估计都能因为羞涩说出“咕,你杀了我吧!”这样的台词。
芦屋良:“我昏迷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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