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你是否还会跟着节拍哼着那首老情歌,回想在那个丁香花树下的初遇与告别。在遇见你之前,总在练习着相遇的场景,可没有一次是相得益彰的表演。在离别之际,无数次学习着告别,却连一个潇洒的挥手都都胆怯面对。多年后,当一切又如初见时重逢,我是否会勇敢的说出那句:你是我年少是的欢喜,赵思安!
看着这所和小学一样到处是丁香花树的高中不免开始由衷的欢喜,炎热的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痛,张沫无奈的拉了拉身上的短袖T恤,多么希望这一刻它是长袖的存在,看着花园墙上晒得发烫的书以及周围同学的喧闹不禁开始小声的埋怨学校的不公,就是因为他们是今年多出来的学生,所以学校要临时腾教室,就要让他们站在这里感受温暖火辣的阳光吗?为什么不让他们休息等到教室腾好再来呢,顿时刚开始的好感片刻荡然无存。张沫坐在丁香花树下随着太阳的移动而无奈的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看着周围愤怒的同学从刚开始的生气转为沉默,眼前大多陌生的面孔,想要聊天的兴趣变得寥寥无几,默默的翻开手中的读者看起来。
临近中午,即使再高的丁香树也无法遮住炎热的阳光,而只有班主任无奈的告诉大家教室要下午才好,让大家先去吃饭之后便留下身后抱怨的学生快速的逃离了炎热的太阳下。
“思安,这里,你到哪去了?现在才来,你看胳膊都晒红了,”一个高高的帅气的男孩抱怨的大声说到,同时还将自己微红的胳膊伸到男孩面前。
一顶白色的帽子遮住了男孩俊秀的半张,他坏笑着说:我就知道早上腾不出来,让你和我一起去,你还不去,活该。抓住男孩右手上的书包轻轻地一拉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搭在自己的左肩上,向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男孩紧跟在身后离去。胳膊突然传来的痛感让张沫回过神来,才发现白晓梅坐在自己旁边花痴到:好帅呀,放光的眼神昭然若揭。张沫无奈的抽着自己的胳膊,好笑的调侃到;大才女一直冷若冰山,什么时候开始好色了,用力的抽回自己的胳膊看着被白晓梅捏的发红的印记慢慢的揉着。白晓梅没有理会张沫继续说道:真希望我能坐他后面或前面也好,一转头就能看见他,然后痴痴地笑着。然而到下午分座位的时候白晓梅才知道那多不现实。
班主任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老师,同时也身兼他们的语文老师,脸上招牌的微笑没有卸下,有时张沫都怀疑他会不会生气。他让所有的学生男女个一对从高到矮排开,然后依次进入教室,座位也是一桌男生一桌女生从矮到高依次排开。按着老师指定的座位张沫坐下后开始整理着自己的书包,然而下一刻那顶白色的帽子吸引了她所有的视线,看着他将斜跨的书包扔在自己的后座,慢慢的坐在了位子上,张沫才迷茫的反应过来白晓梅的愿望实现在她的身上,那一刻她由衷的感谢她,不知该为自己的幸运还是的的不幸。因为身高的的原因白晓梅坐在了临排的最后。当她拎着书包从张沫身边走过时忍不住狠狠地打了她一下,然后幸灾乐祸的向后走去。
同桌是一个看上去漂亮美丽的女孩,身上有与众不同的优雅气质,她声音轻柔的说道“你好!我叫张樱川,很高心认识你,和你成为同桌,”并伸出修长的右手时,张沫还没从她的微笑中回过神来,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一句你叫什么让她猛然醒悟,不好意思的懦懦伸出自己的右手礼貌的摸手,并小声的说道;你好!我叫张沫,很高兴认识你。从小张沫的性格就不善于言辞而又过于沉默,面对所有的陌生人她都会有一种本能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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