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轩瞧着司长认真的在听盛夏说话,不由得急了。
走上前来道:“何来赘婿一说?我跟你跟你家那是门当户对,然后有我爹和你爹看了登对的这门亲事,现在是因为你疯癫,又在外面有那些流言蜚语,我不得不娶魏家小姐呀。”
“那么这门亲事你是承认的了。”盛夏却没有直面他的问题,黄子轩气道:“有什么办法,若不是你这个样子,咱们俩肯定能夫唱妇随。”
“那你说我哪个样子?”
“因为你一直有疯癫的毛病,我不敢碰你,谁知道你出国留洋的期间又跟别人苟合?本来这话我不想在司长面前说,可是你偏偏要问。”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盛夏,还有盛兴。
往常这个时间,盛老爷早就已经羞愧,可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已经说过很多次,所以盛老爷就勉强挺直了腰板,但是仍觉得有些难耐:“贤婿,这话已经说过多次了,但是你也没把圣休书给我们家盛夏,所以才会有酒楼闹事一说,既然今天司长做主,那你就把话挑明了,说但是不要再为难我们了,俗话说得好,以和为贵。”
“ 司长贵为警署的大司司长,自然当以大局为重,黄子轩的家务事怎么能由司长说了算呢?司长难道就不忙吗? ”
大门口忽然想出了这番话,不料却是江凌。
若细论起来,江凌的职位应该在司长之上。但毕竟司长功勋卓著,而且又有年纪,所以就勉强起身做了个揖,随后又坐下了。
“江少帅,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
“自然是托您的福,您的风了。”
众人感觉惊讶的时候,盛夏却没有任何的慌张,其实那天少帅翻墙进入她家的时候,早就已经悄悄的把一封密信递到了盛夏的手里。
因为最近他接到密报,有人私藏了一批古玩,他想让盛夏代为纠察此事,当时盛夏看到这封书信的时候,还略感荒唐,觉得江凌把这事交给她,难道跟黄子轩一样不靠谱?
可是他毕竟是少帅,肯定不是轻而易举坐上这个职位的,书信上又说若是肯帮忙,将来江凌也会帮她的忙。其实帮不帮忙倒是无关重要,但是这种事江凌信得过她,告诉她,盛夏当时就已经存记在心了。
只是江凌何曾发觉她有这番才能的,不得而知,但是江凌通过线人密报有一批人正是盛夏即将要面见的人,所以他才安排,斗胆请她一试。在路上的时候,江凌的一个骑马的小兵路过盛夏坐的马车,将另一封密信装进一个小包,扔到了她的手上。
盛夏看完立刻就藏在了袖子之内,原来他们的线人发现司长今天身上就藏着一点古玩,要她无论如何想办法把这东西找到,他扔进来的小包里,还有替换的物件。
附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的调包计。
方才众目睽睽之下,盛夏把袖子里的古玩物件迅速做了掉包,扔出去的自然是的假的,不过做的惟妙惟肖,这小包里面有着好几个类似的物件,江凌早就已造好了,到时候万一真品有人惦记,过来偷的话,赝品就起作用了。
江凌坐在座位上,有一种隐藏的魄力,周围人都被他震慑到了,迟迟不敢说话。
黄子轩在一旁却苦着脸说道:“我知道盛夏传闻中蕙质兰心,博学通达,可是后来我见了之后,简直就是一言难尽,自然,谁家的少爷遇到这种境地,会跟我做同样的选择,少帅,还有司长,还望给我做主,可不要让这姑娘蒙蔽了你们的双眼啊! ”
江凌却冷笑道:“司长,这些事情,黄某居然反复的念叨,必然会耽误司长的公务,这附近的百姓爱戴的很,黄子轩何必为了一己之私影响司长,今天我少帅在此,倒不如大家一起敬师司长一杯,最后也就散了就是了,何必为了你这难缠的婚事,为难人家。”
盛夏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司长旁边桌上的那些东西,司长为了尽快脱身,自然是喜笑颜开地答应下来,随即让盛老爷赶快开席,大家吃了饭也就算了,然后黄子轩的事情他择日再想办法。
其实就是想把这些东西赶紧想个办法撇清关系,免得有人上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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