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大多数的女人一样,雪落同样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等一名前来结发牵手的人,结结实实伴着走上一程……
这一晚,雪落的梦境里出现了一个面容模糊的骑士,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是个体魄健硕的男人。她想看清那个呵护过她的骑士究竟是谁,只终究还是消失在了飘渺的虚幻之中。
雪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拥在一个劲实的胸怀中,一条遒劲满是力量的手臂横过她的腰际,覆盖在她的肚子上或许是感受到了男人掌心的温情,因大姨妈而时不时作疼的小肚,这一晚竟然不似那般的疼了。难道是心理作用么?
那是一条劲壮男人的健康手臂,有着极好弹性密实的肌肉纹理雪落心头莫名一慌:因为这条健康的手臂,绝对不会是来自被大火烧残的封立昕!
那会是谁?封家除了大少爷封立昕,那就只剩下二少爷封行朗了!
封行朗?雪落整个人被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立刻从那美好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回头一看,果然是这个男人!天呢,他是什么时候睡上她的床的?自己不是已经把楼上的主卧婚房留给他了吗?他怎么还阴魂不散的纠缠着她啊?雪落真够无语凝噎的!
男人熟睡着。长长的睫毛低垂,那菲薄的唇,色淡如水矜贵的面容,俊逸英挺一改白日的冷酷和倨傲,更多了一丝男人温情的一面。
雪落不敢在轻举妄动,生怕扰了男人的好觉。她小心翼翼的握住男人环在她腰际的臂膀,将它一点一点的从自己腰际挪开……
可刚刚将男人的劲臂挪开了自己的小复,睡梦中的男人喉间不满的咽动一声雪落立刻停下了动作,想等男人睡眠实了再挪,却没想男人的手却往上而去瞬间,女人的柔美,在男人的劲指之间挤压出了形状优美的花朵。
雪落恼羞得咬牙切齿:这男人的动作如此的流畅和娴熟,想必被他轻薄过的女人没有一卡车,也有一轿车吧!真是个劣根的男人!
这一刻,雪落恨不得拿把刀把封行朗的那只手给剁了!
雪落气得连呼吸都不畅通了,但她还是隐忍着没有闹醒男人。反正这个男人的脸皮厚得可以跑火车,尴尬的只会是她林雪落。即便自己想跟他争辩理论,在封家这个上上下下无一不偏袒着封行朗的环境里,雪落知道根本就没人能替她作主!
雪落忍不住的去想,如果这一回再挪不开这个男人的手臂,那就别怪她牙齿不长眼。上回咬了他一口胸,只留了两排牙印这回保准咬下他一块肉,让他下回才记得不能随便轻薄她林雪落。
让雪落倍感意外的是,这一回,男人的手臂尽然被她轻而易举的去挪开了。
于是下一秒,雪落便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翻身而下,冲进了洗手间去平息刚刚起伏不定的心绪。
深呼吸了好几口放松之后,雪落才感觉到刚刚被男人重揉的身体,隐隐约约的泛着细细密密的小疼。真是个粗鲁又野蛮的男人!
怎么又被他给轻薄了?雪落觉得自己在封家的日子真没法儿过了!
雪落再次路过房间时,床上的男人依旧酣睡着,只是姿势更加的豪迈粗旷。薄薄的绒毯只盖到男人的腰际,露着一大片健美的栗状胸肌。雪落只敢瞄了一眼,便匆匆忙忙的逃离了客房。
“太太,先喝杯蜂蜜水吧。一会儿你的小薯饼就好了。”安婶是亲眼看到封行朗昨晚走进太太雪落的房间,而且一个晚上都没出来的。所以,今早她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的和蔼可亲。
“安婶,您能不能请个锁匠,帮我把客房的锁换下啊?”雪落知道封行朗在封家属于大爷,像告状这种弱智级别的,根本就行不通所以雪落觉得自己单方面自强不息。
“换锁?为什么要换锁啊?”安婶疑惑不解的问。或者用明知故问才更准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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