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投来目光:“到底是来送餐,还是来关心我?”
“段老师,别误会,你在我的工作室受伤,就算是来关心你,也是应该的。”陈青梧说着,走到他的面前,看了眼他手指上的纱布,虽然不怎么美观,但看着扎实又可靠,“没有血迹渗出来,应该没什么大碍。”
她兀自判断。
“你包得这么厚,不是血流如注,一般都渗不出来。”
“不是血流如注就说明没事。”她拍板他已经无碍,转身要走,“段老师吃晚餐吧,不打扰你了。”
“等等。”段靳成侧身拦了她一下。
一股荷尔蒙的味道和着T恤的皂角香扑向了她,这样危险又干净的味道充满了矛盾美学,她莫名想到昨晚在楼道里那风雨欲来的一幕,嗓子开始发紧。
“怎么了?”
“帮我把餐盒打开。”他指着轻食袋子,理直气壮地要求。
“你没手吗?”
“我的手受伤了。”
陈青梧瞥他一眼:“莪没记错的话,我刚才进门的时候,段老师好像在举哑铃。”
哑铃都举得起来,现在和她说打不开餐盒?那等下是不是连握勺子都有困难?
这摆明了又是要耍什么心计。
“举哑铃是胳膊发力,开袋子是手指发力,发力点不一样。”
“我读书时成绩是不好,但我不是傻。”陈青梧根本不惯他。
她说完又要走。
段靳成抿了下唇,执拗地挡在她面前。
“陈老师,我在你的工作室受了伤,你就是这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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