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目不转睛的盯着马文才
她握着小手,骨节微微发白。
旁边的梁山伯心中泛起微微的酸楚。
随后。
他抬起头。
万众瞩目的少年,如众星捧月一般。
他的眼眸浮现出一抹嫉妒。
为什么?
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
高台。
丁成秉与一众大儒耐心的等待着比赛开始。
“夫子,尼山书院如此盛况,已经许久未出现了。”
“是啊,可惜老顽固不在,他是最喜欢热闹的了。想当年,他的爱徒陈庆之也是一个马战高手。只是……可惜呀,可惜。”
“唉!一代战神却落得一个终身孱弱的结局,或许老顽固正是因为内心愧疚,这才整日消沉吧?”
“也不知道这老顽固会不会来看这场比试。当年陈庆之与高长恭的那场赛马,如今老夫还历历在目呢。”
一众大儒纷纷感慨。
年纪大了,便容易触景生情。
许多场景,竟奇迹般的似曾相识。??
时也?命也?
“哈哈哈!那老顽固岂能不来?你们看那里!”
丁成秉爽朗一笑,满是皱纹的手指轻轻一抬。
大儒们顺着方向望去。
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一个拎着酒葫芦的醉鬼睡眼惺忪的看着演武场。
时不时的还打两个醉嗝。
看到那人,整个高台的大儒全部站了起来。
“嘶!当真是老顽固!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哈哈哈,好啊,太好了!咱们尼山书院的这些老家伙总算聚齐了。”
“也不知道咱们还有多少年的活头。”
大儒们纷纷热泪盈眶。
高兴!
真的高兴!
日头渐浓。
午时渐渐近了。
演武场。
马文才与宇文邕纷纷跨战马。
“嗯?”
这时,宇文邕瞥了一眼马文才,忽然发现他坐着的地方与马背之间,多了一个奇怪的物件。
“都说东晋多柔弱之士,如今看来,此言非虚呀!没想到阁下赛马,竟然还给自己找了个软座,难不成是怕咯腚?”
宇文邕冷冷一笑。
这小子还真会玩花活!
不只是他。
整个演武场的学子都看到了这一幕。
“哈哈哈!那是什么东西啊?”
“你们东晋学子如此娇嫩吗?骑马还怕咯腚?”
“我不行了,我快要笑死了!”
“就这?还想赢?做梦呢吧?”
看台,笑声一片。
北胡学子个个人仰马翻。
这些笑声如同刀子一般,狠狠的扎在东晋学子的心头。
东晋学子纷纷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甚至连高台的大儒,也都纷纷摇头。
“这不是胡闹吗?”
“都说这位马家公子自幼娇生惯养,真没想到竟到达如此地步?”
“骑个马还要垫个软枕,若是场杀敌,还不得让人抬着走?”
“唉!”
丁成秉却并未说话,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副马鞍,表情也逐渐变得凝重。
不只是他。
看台的那个醉鬼,神情也有了些变化。
演武场。
马文才的表情依旧云淡风轻。
随着时辰将至。
宇文邕也逐渐认真起来。
这便是他的性格。
无论对手是强是弱,他都会如同猛虎一般,拼尽全力去搏。
距离午时仅剩半刻钟。
演武场逐渐安静下来。
所有人皆摒气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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