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某个科研所的主任,但是说起来真是可笑,我没有任何父亲身穿白大褂的记忆,有时候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穿白衣连褂的时候,就会想,啊,我父亲肯定就是这副模样吧,模糊的记忆中,我父亲似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人,手掌也很大,笑起来的样子也非常拘谨。”
“那一年互相揭发的时候,他被手底下的一个科员以莫须有的证据举报,在那段时间,社会上的人都是私仇公报,随后我们家里就被抄了,父亲又被抓去改造,我的父亲虽然有搞科研人的尊严,但是因为想到我即将出生,于是某个夜里携全家人一起逃到这里,投奔亲戚。”
这里,从山崖顶端远眺,可以看见数个低矮的平房三三两两的被分散在田埂之间,原本我以为教授是在这地方出生长大的,但是没想到事实却是因为躲避冲击而逃难至此。
我用余光看了看无涯,还差一点。
“姜无涯的祖父将我们举报给工农干部,结果不堪折磨的父母选择了自杀,就是我们现在站着的这个地方,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雨。”
他抬头望向天空漫无边际的雨。
就是现在!!!
“那你恐怕是寻错仇了,旧日的仇恨不应该延续到现在无辜的人身上!”
我用眼神给无涯发送了一个指令,他猛然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扑向罗昱。
刚刚我假装蹲坐在地上,递送给姜无涯的是一把折叠刀,利用教授和我说话的当,他将束缚着自己的绳子割了开来。
然而虚弱的姜无涯仍然不敌罗昱,教授一把按住姜无涯的胳膊,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背将他按在泥地上,而我因为药物的作用,浑身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教授将姜无涯制服,啊,现在应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不要动,把手慢慢的举过头顶。”
是南明川,他拿着一把手枪,皱着眉头,冷峻的双眸死死的盯着罗昱。
但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罗昱笑着摇了摇头,亮出了藏在口袋里的解剖刀,顶住姜无涯的脖子。
“你大可试试!”
罗昱抓着姜无涯,慢慢起身。
空气因为紧张感似乎凝固了,只听见雨声和风声,在耳边呼啸着。
“现在站在原地,不要动了。”
在这样对峙的情况下,无涯的安全是首先要保证的。
然而我搞不懂的事,罗昱既然已经做好了在这里死去的准备,为何不现在动手用解剖刀将无涯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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