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梁晋选择了把事情的经过如实告诉了姚听寒。
这件事没什么可隐瞒的,现场有那么多人见到了,也瞒无可瞒。
而姚听寒被圈禁在稷下学宫里,出不去王府,也打听不到消息,就只能等梁晋回来。
梁晋回来以后,一刻不说那现场的具体情况,她就一刻不停地用那双透亮澄澈的大眼睛盯着梁晋。
过于清冷听寒仙子哪怕如此看起人来,也不会显得水汪汪的可怜巴巴,但即便如此,梁晋也实在不忍保持沉默了。
于是晚饭过后,梁晋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给姚听寒讲了一遍。
听完梁晋的讲述以后,姚听寒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只说出轻轻的一个“哦”字,似乎再没有其他反应。
但看她神情举止,梁晋还是看出了端倪。她到底深受影响,坐在那里癔症了起来。
“姚小姐,你怎么样?”
梁晋问了一句。
姚听寒便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师父他做错了,可是我却不知道,不能改变什么。”
她到底还是很聪明的,梁晋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她前后就想明白了。在这场乱子里,稷山书院,多多少少必然有所牵连。事到如今稷山书院虽然置身之外了,但对错在她心里,终究是落在了一杆秤上。
“别人的事和你没关,哪怕是你师父。不要给自己多大压力。”
梁晋劝说了一声。
姚听寒点点头,却没有再说什么,只跟梁晋道了声谢,谢梁晋勘破此案,将屠村凶犯揪了出来,然后便告辞离开,让梁晋好好歇息。
闹了这么长时间,梁晋也确实累了。姚听寒离开以后,他就回到自己屋中,往床上一趟,还没有来得及数三只羊,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了个大早。这是他长久的工作和生活保留下来的习惯,睡不早,起不迟,从上辈子保留到了这辈子。仿佛深深地烙印在了灵魂深处。而起床以后他才发现有人比他起得更早
他那便宜老娘来了。
这二娘不仅来了,还给他提溜了一大食盒早饭,汤汤水水,包子馒头胡饼小菜,应有尽有。
“你小子不在王府里好好呆着,又跑出去破案了?天杀的这几日外面那么多修行者,多危险啊,你怎么就敢出去呢?吃,吃包子!这是我从坊里头的包子铺买的早点,挺出名的,怪好吃你才修行多久啊,人家都已经修行多少年了?你出去,能跟那些可以在长安城里乱跑的修行者比?得亏是有花总捕他们,不然啊,我看你这本事再吃一个,不够还有,敞开了肚子吃你看人家姚姑娘多听话,就在这里老实呆着,就不出去。你看看你姚姑娘你也吃啊,别害羞,这包子顶好吃的,来大口大口吃”
二娘彻底化身成了话痨,如果没有人打断,她这话只怕能说到天荒地老。
姜皇叔在一旁看笑话,既不插话,也不拦着他。
不过梁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二娘虽然对姚姑娘看起来很热情,但以梁晋对二娘的了解,总觉得她对姚姑娘似乎不太感冒,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话里二娘还跟梁晋提及了他没来得及到外面去打听的一个新消息
就在昨天,花总捕把一众修行者游街示众似的带过了长安街,带去了皇宫面圣。在那朝堂之上,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争吵,听说还差点乱了起来。然后那因修行者而起的临时朝会结束,长安城里就冒出了一个新消息
朝廷要组建一个新衙门了,由侦缉司和花总捕负责筹划,牧神军协助筹备,却不知道是个什么衙门。
这消息风风火火,一个晚上和一个早上的功夫,就传遍了长安城的大街小巷,有说是另立一支衙门,管理侦缉司的,有说是侦缉司再搞一个新衙门,专搞修行者的,也有说是朝廷嫌花总捕太过放肆,要弄个新衙门,把侦缉司的权利分摊过一部分的,反正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这些人只负责猜测乱传,不负责逻辑,要分权为什么还会让花总捕统筹规划,这质疑没人来回答。
不知道怎么的,梁晋听二娘和他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想起了曾经花清影和他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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