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言的话,向宏平是一脸的懵。
没有办法,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死马当活马医,只能靠王言了。
“走吧,还愣着干啥呢,不准备让人睡觉了啊。”
一旁的苏白竹看他那犹犹豫豫的样子,有点着急了。
见向宏平还在那扭捏着不肯走,直接就给他推了了出去。
“啊对了,我只保证留你儿子一条命,其余的我一概不管。”王言又补了一句。
向宏平在门外也是连连点头说着:“好好好,别的咱也不敢奢求了。”
“行啦,快走吧啊!”说着,苏白竹将门关了起来。
只留着向宏平在门口傻站着,呆呆的看着被关的门,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阵北风吹过,寒意刺骨。
整条街连个人都没有,难免让他心里发毛。
向宏平左顾右盼,心惊胆战的朝着家的方向一路小跑...
刚关的门的酒馆里,苏白竹不解的问道。
“你为啥要帮他啊,下午在酒馆里的那个德行,人模狗样吆五喝六的。看他就来气。”
“这人来过了啊?听你对他十分不满啊,他咋了?”
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老周终于是得空插了一句。
苏白竹扭过头横了周怀海一眼。说道:“他说你做的菜难吃。还给吐出来了。”
本以为周怀海听了以后会跟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一样会很愤慨。
没想到周怀海却不以为然,用手挠着后脑勺,嘿嘿一笑道:“哈哈,那是挺生气。”
看到老周的反应,苏白竹都愣了。“没啦?你这是生气的反应吗!我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度量大还是脑袋和别人不一样。”
周怀海也没搭话,依旧一副让人舒服的憨笑。
“喂,你到底为啥要帮他啊。还有,你咋知道不止刘秀儿自己呢。”
苏白竹又冲着王言继续刨根问底。
王言一面将刚才搬出来的椅子插回桌子下面,一面心不在焉的说道。
“没啥帮不帮的,这本来就是该干的事。况且经过昨天那么一折腾,咱们现在需要钱呐。不然喝风啊?
至于为啥知道不止刘秀儿。那过路水的杯子明显有来自两个不同亡魂的戾气。说是还有个孩子,一开始只是我的猜测,随便诈了一下向宏平,没想到他还真招了。”
苏白竹一听顿时觉得说的头头是道。一把将王言的脖子揽在了臂弯里。
“要不咋说我没看错人呢,这脑子就是不一般呐,一举两得。活也干了钱也赚了。哈哈哈。”
说话间,苏白竹乐的本来挺小的嘴,一下子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了。
一提到钱,那两只眼睛里仿佛看见的全是钱。好像那钱已经摆在了苏白竹的眼前了似的。
突然苏白竹收起了笑容,嘟着小嘴,好像自己受委屈了似的。
“那我觉得你也不应该帮他,听他讲完我看他更来气。就应该让他和他家那个向左转自作自受。
人家好好的姑娘,都要给他家生孩子了,还给人逼死了。”
语气中满是怜悯,好像在说自家事一样感同身受。
这前后的情绪截然不同,真是一会一个样。想到啥是啥。
王言将她的手拽开,一脸的无奈。
“做自己该做的事。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冥冥之中也不是你我能判断的。也没法去改变。”
苏白竹显然很不认同他所说的话。极力的反驳着。
“那如果明天你去了,这算是冥冥之中还是改变?
就像是我来找你,你如果没管我,我会死,可你救了我,我现在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那哪个又算是冥冥之中,哪个有算是改变?”
听了苏白竹说的,王言半天也没说话。
她以为自己说的很有道理,让王言无力反驳。
“是不是被我说的没话了?”苏白竹显得有些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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