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说话间。
外面的天渐渐暗了下来。
窗外散落的雪花依旧纷纷洒洒。
松树苍翠的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利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着这个冬天。
王言走到窗边,看着眼前这个他最喜欢的季节。
他将手伸了出去,任凭这些从天而降的碎片落到手中,又看着他们缓缓融化。
“主人,寒潭香没有了,家伙式我都准备好了,一会我去后山采些潭水。”
王言将手收了回来,拖着懒散的身体,回到了座位。
“这么晚了,外面雪也没停。别去了。”
“没事,就这个天气的水才清凉。点我都采好了,去去就回。白天人多,实在走不
开。”
“那也好,你多加小心。”
俩人来到楼下,周怀海带容器和破冰的家伙式就往后山走了。
出了长平镇向后走,不远处就有一片深山。
地方不算太大,
要是以往风和日丽,用不一个时辰便能采回来。
如今这个天气,估计要耽搁些时间了。
也可能是下雪的原因。
酒馆里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
只剩下苏白竹和一群伙计在那聊着什么。
看样子聊的很高兴。
整个酒馆也都打扫过了,看样子他们就等着打烊了。
王言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外面这雪一时半会不能停了,也没啥人了,差不多就走吧。”
听到东家发话,一个个像脱缰了的野马似的。
赶紧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走了啊东家。”
“东家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白竹,明天再接着给我们讲啊。”
看着伙计们陆陆续续出了门。
“你怎么不去休息。”王言看着丝毫没动作的苏白竹。
“你不是也没去休息么,我还有点帐没做完。做完再睡。”
苏白竹在镇子里也没找住的地方。
一直都是跟周怀海还有王言住在酒馆里。
平时最打怵的就是做账,麻烦的很。今天却出奇的用功,居然要做完在休息。
“行吧,那你写,我在这等老周回来。总觉得今天心神不宁。”
王言抽了把椅子,靠在柜台坐了下来。
苏白竹在柜台里面,见王言坐下去,只能看见个脑袋。索性翘着脚从柜台面把身子探了出来。
“唉!你和老周认识多长时间了啊。”
“一晃四五年了吧。”
“才四五年?怎么可能,看你俩的状态怎么看也不像才四五年啊。”
王言露出尬尴的笑。
将两脚踩在椅子下秤向后仰着,一晃一晃悠闲的像是坐着摇椅。
“怎么不可能呢,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俩认识多久了,可能他记得清楚一些。”
王言刚说完,突然一把抓住了苏白竹的手。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苏白竹心里一惊,心里好似小鹿乱撞乐开了花。
“你这...不好吧,一会被人看见了...”
小脸羞得绯红,将头埋了下去。还继续期待着。
半天也不见王言有下一步动作,疑惑的抬起头看向王言。
王言一直看向门外,一动不动,脸的表情也十分凝重。
“怎么了?”苏白竹也看出来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只感觉被握住的手王言又重重的攥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将食指放在嘴边,摆出了一个“嘘”的动作。
突然,阴风阵阵。
整个酒馆里的灯都开始忽明忽暗。
门“咯吱~咯吱~”无故的自开自关,感觉桌椅映在墙虚影都诡异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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