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虎千斤有些听不明白。
“哼,别忘了,那具叫做血屠的小魑魅还在外面游荡着,不弄死的话,会继续害人的。”说完,男子脸色一冷,眼中寒光四溢。
“可是猫爷,血屠早就跑了,你到哪找它去呢?”曹满好奇的问道。
“放心,有猫爷在这,小魑魅跑不了。”
曹满嘴角一抽,小魑魅?我说你还能再牛掰些吗?
那可是凶残嗜血的血屠好么?
我们四个人拧在一起都打不过,到你这成了小魑魅。
情何以堪,叫人情何以堪?
心里不服,但架不住好奇,曹满问道“猫爷,你用什么法子能找到血屠呢?”
“呱噪,一边数毛去。”
一句话,曹满吃瘪,只是
数毛是啥意思?
头毛,脚毛,腋毛还是体毛?
男子迈步来到场地中央,随后拿出一只贴着黄符的木盒,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鲜红的肉,随手扔在了地上。
“太岁肉!”段虎目光一动,露出了诧异之色。
“猫哥,这块太岁肉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机缘而已,可惜剩的不多。”男子回道。
“虎爷,太岁肉是啥玩意?”曹满就像个求学好问的小书童,眨着眼睛发出了扑闪扑闪的小星星。
“太岁肉是一种极为阴邪之物,这种东西对人非但没什么用,反而有害,但对阴尸邪祟却有着无比寻常的诱、惑,相传”段虎解释着。
不等说完,段虎神色一肃,说了声,“来了!”
嗷
尸吼声飘荡在空旷的四周,巧妙的混入喧杂的火声中,让人难以分辨真实的方位。
很快,一道黑影出现在了远处的火光中,尽管离着还远,但在场的每个人都能一眼认出,正是此前仓皇逃走的血屠。
出现的血屠狰狞着丑陋的面容,似有犹豫,又有些疑惑,动作缓慢的靠近了过来。
“有意思,小魑魅居然还能抵挡住太岁肉的诱、惑,看来并非是个无脑白痴,有那么点智慧。”男子轻轻说道,从容的话语看不出丝毫的紧张。
血屠靠得更近了,但依旧徘徊在空地的四周,猩红的眼珠里闪烁着浓浓的贪婪,黏稠的液体不断从尖利的尸牙中渗出,拉成长长的黏线滴落在地。
“猫爷,你的太岁肉似乎不那么灵光,这半天血屠都不肯过来。”曹满无心多嘴了一句。
男子摩挲着下巴点点头,“有道理,难怪小魑魅迟迟不动,看来这块太岁肉时间搁得太久,已经不新鲜了”
曹满秃眉一耸,靠,原来是块馊肉!
男子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太岁肉,低喃着“必须加点料刺激一下小魑魅才行。”
说完,男子把目光投向了坐地观看着的曹满,露出了一道和蔼的笑容。
曹满忽地浑身一颤,心里感到有些纳闷,明明四周热得像火炉,无端端自己咋会感到一丝寒意呢?
陡然间,眼前人影一晃,曹满身子一轻,已经被男子拎在了手中。
“秤砣,乖乖听话,待会儿猫爷给你糖吃。”
吃糖?
曹爷不是毛娃子,不吃糖!
曹满眨巴两下眼睛,没等弄明白对方的意思,身子腾空而起。
嗖啪!
一老臀正正摔在了地上的那块太岁肉上,顿时,太岁肉被压得碎裂开来,鲜红的肉浆仿若浓稠的血水,染得曹满一腚都是红。
曹满心里这叫一个丧气,揉着酸麻疼痛的老腚,一看手上沾着的血汁,尼玛,真好比女儿家来了大姨妈,里外一片红。
“啥味儿?”
曹满提鼻嗅嗅,呕
黄河决堤长江翻涌,吐了一个稀里哗啦。
实在是太难闻了,腥,臭,腐,酸,馊
比当初掉粪坑里,比掉浆浆潭里的味道还恶心还熏人,强如曹满这般非人的抵抗力,也架不住太岁肉的那股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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