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早在当初剿灭山匪的时候,段虎就曾跟一些经验丰富的赤脚行医学过疗伤的本事,多年过去,只要不是太严重的伤势,对他来说,毛毛雨。
段虎握着小刀认真的割下一块块烂肉,如此反复之下,一会儿的工夫,所有坏死的腐肉都被他清除干净。
好在治疗的过程中曹满昏迷不醒,没哭没闹也没动,毕竟是用刀子割肉呐,那滋味,没几个人受得了。
学关二爷的刮骨疗伤?
曹满肯定做不到,不提气魄不气魄的话,先找本书来再说,就算有书在手,识字不?
能看懂不?
当时段虎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曹满突然醒来,说不清道不明,一老拳干晕再说。
方法粗暴了点,但这也是为了对方着想,不是吗?
幸运的是,曹满挺给力,愣是没醒来,一身的板猪肉也给力,换成是一个瘦干巴,对方愿意挨刀,段虎也不敢下刀。
敢下刀吗?
一来二去还能剩下肉吗?
治疗很成功,段虎很满意,抱来剩下的半坛老酒,自己先整两口,又浇了些在手上,算是消毒。
“耗子,忍着点,一下就好。”
对着昏迷中的曹满说了两声,段虎把手放在了对方的伤口两旁。
手指一用力,压迫下,乌黑的毒血从伤口中被挤了出来。
“啊!”
曹满一声尖嚎,疼得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早有准备的段虎手肘一动。
啪!
曹满歪头趴地,又昏过去了。
毒血还没挤完,段虎双手再次加力。
“啊......”
啪!
噗通!
再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曹满挂着两行眼泪,吸溜着清鼻涕,“虎爷,毒,真的挤干净了?”
“干净了。”
曹满如释重负,一口老气呼了半晌。
终于解脱了,解解脱脱,这罪受的,能要人命。
回想刚才堪称恐怖的经历,曹满打一寒颤,心肝乱抖。
啥叫生不如死?
刚才就是。
段虎看着好笑,其实排毒的办法不少,并不是只有一种,譬如,用嘴吸。
这个法子比挤毒要温柔多了,尽管也会感到一些疼痛,但比起挤毒时带来的痛苦,小巫见大巫。
问题在于......
段虎会干吗?
“趴好了,现在给你上药。”一句话,曹满的心又悬了起来。
“会痛不?”弱弱的问一小声。
“余毒还留在你体内,不想尸变的话,痛死也要上药。”
这话说的,曹满竟无言以对。
“那,那你轻点......”
一抽大鼻涕,曹满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好可怜哦!
“放心,死不了。”
曹满气憋,不是死不死的问题,是轻不轻,疼不疼的问题,和黑脸聊天,心累哇。
片刻过后,段虎还未开始上药,伸手在曹满身上来回摸索着,曹满一头雾水。
玩摸摸?
黑脸,几个意思?
都是纯爷们,自爱,自重,自持点好么?
“虎爷,你在干嘛呢?”先问清楚了再说。
“我给你的药膏藏哪去了?”
原来是这事,瞧把俺吓得,胯下一颤。
曹满放心了,“药膏在我兜兜里,压着呢。”
下一刻,曹满整儿人都不好了起来。
药膏?那盒臭不拉几,闻着想死的臭药!
黑脸,你缺德!
忍着吧,小命要紧,何况,药膏虽臭,但效果极佳,就在刚才曹满曾亲自尝试过,十足的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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