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医生这一跪,最吃惊的就是他的兄弟们。
苗医生苗幸福是什么人?那是方圆几十里有名的能人,初中毕业就去上了卫校,又拜一个老中医为师,学会了针灸。
县卫生局局长的千金患有儿麻痹症,走路一瘸一拐的,这苗幸福光靠针灸就能治好。从此来家里针灸,半年不到,麻痹症没治好,女儿却怀孕了。怎么办?
苗幸福虽然草根出身,但人显得聪明好学,加上半年的溜须拍马,局长两口子也喜欢这伙子。
苗幸福顺理成章地娶了局长家的千金,婚后,就在局长的招呼下开了个诊所。
这个诊所是苗集镇独一无二的私人诊所,别人没在苗集开过诊所?有,有好几个不信邪的,来这里开诊所,不是被苗幸福的几个堂兄弟打走,就是被卫生局以各种原因封门了。
久而久之,再没人敢在苗集开诊所了。在兄弟们中,苗幸福那是他们仰望的目标,可就是现在,他们最崇拜的人给一个外地人下跪了。
“刘先生,我恳求你收我为徒,哪怕就是倾家荡产,我也在所不惜。”苗幸福抬起头,斩钉截铁地道。
开玩笑,要是能学会治疗中风,走遍下都不怕,家里的财产和这样的医术相比,那是地之别。苗幸福精于算计,从声称给老婆针灸之时,就把老岳父岳母算计进去了。
刘昱哪能看不出苗医生的算盘:“我的医术,你学不了。你还是先起来吧,其他的事,以后再,现在最重要的是破了你眼前的灾星。”
刘昱这样,苗幸福也知道暂时不是拜师的时候,眼前最主要的还真是破财免灾,就站了起来。
这时候,外面传来摩托车刹车的声音,那个莽撞二哥手提牛皮纸袋跑了进来,老远就喊道:“幸福,我把钱取来了。”
苗医生接过信封,双手捧着递给了刘昱,“刘先生,请您收下。”
刘昱打着哈哈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走,屋里请。”
苗医生跟着刘昱进来堂屋,刘昱顺手把钱袋扔到方桌上,“苗医生,请坐。”
苗医生诚惶诚恐,满脸尴尬地道:“刘先生,别喊我苗医生了,就喊我幸福吧。我这点微末道行,在您面前哪敢称医生。”
“好吧,不管喊啥,都是个称呼。昨看你面色有灾星显现,只是灾,你头部包扎,这灾也应兆了。“
“你现在还是心神不定,明你的灾还没过去,”刘昱不想再乱扯下去,还是直奔主题了:“即将到来的灾,恐怕不好应过去。我这样,不知道你会不会以为我危言耸听?
苗幸福头摇得拨浪鼓一样,“刘先生,您就是神人,您的每句话,都是金科玉律。”
刘昱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苗幸福的面相,道:“你是不是刚出了医疗事故没多久?还出了人命?”
“没,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对于看不好的病,我就让病人去镇医院就诊。所以,能治病的医生是我,治死饶是镇医院。”苗幸福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好好想,别匆忙下定义,或许不是医疗事故,却出了人命呢?”
苗幸福皱眉想了一会,还是“没“。
刘昱从桌子上拿起牛皮纸袋,扔到苗幸福的怀里,“你走吧,不肯实话,谁也救不了你,我更不能收你一分钱。”
苗幸福满脸苦相,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道:“刘先生,您救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啥时候出了人命。”
“我给你提个醒吧,你最近有没和院妇做过苟且之事?”
“啊”苗幸福惊呆了,这事他也能看出来?难道事出在这里?
原来半个月之前,有个院妇独自到苗幸福的诊所就诊。因为这女人长的实在漂亮,苗幸福色心大动,在院妇的茶水里下了迷幻药物。
院妇晕倒以后,苗医生吃了壮阳药,就在诊所的床上,完成了自己的兽校为防止院妇醒来发觉,又帮她穿好衣服,自己正襟危坐一旁。院妇醒来以后,自行蹒跚着离开了。
苗幸福本来以为这事知地知我知,再没第二人知道,没想到刘昱一个外乡人也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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