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的漂亮如同蝴蝶,而是满脸雀斑好像蝴蝶翅膀上的斑点,几个同学就背后给她起了这么个花名,还打趣将来谁娶了她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偏偏今一泡热尿全撒人家棉袄上了,可以想象明上学会多丢人。
花蝴蝶母亲抡起巴掌就打了过来,打得刘运动眼冒金星。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刘运动赶紧辩解。
大广一看伙伴挨打了,抓起手电筒砸了花蝴蝶母亲一记,“凭什么打人?”趁着花蝴蝶母亲手捂着头,拽起刘运动挤出了人群。
挤出来才发现板凳忘搬了,大广笑着打趣道:“哎,运动,你不会看上花蝴蝶了吧?这下尿人家一身,明上学,不准人家要嫁给你了。”
刘运动一脸苦相,打了大广一拳:“你想要吧,明我帮你介绍。”
正在这个时候,戏台上喇叭音忽然停了,老书记的声音从喇叭里传了出来:“刘家湾赤脚医生刘大根,听到广播到后台来一趟,有演员病了,你赶紧给看看。”
正在看戏的刘大根一听,拨开人群,赶到了后台。
一个娇的女孩躺在戏箱上,几个没穿戏服的演员焦急地围着看,老书记急得只搓手,看刘大根过来就连忙给他们介绍:“这是我们的赤脚医生刘大根,跟老中医学过针灸,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一个中年男人看了看大根,先问了句:“你是贫农吗?”
刘大根点零头:“货真价实的贫农,让我看看病人吧。
伸手拨开女孩散乱的头发,看到女孩嘴角有白沫,问道:“她有羊癫疯病?”
中年男人看刘大根的眼光马上就变了,脸上的神色也和气起来。
“我是县剧团的团长姚逢春,这位演员是老团长的女儿方月华,自幼患有癫痫病,这次慰问演出,本来不让她过来的,可她听去农村演出,非要跟着来,没想到突然犯病了。既然你能看出病症,应该有缓解的办法吧。”
“有,用针灸和拔罐,要两个时左右才有效果,这样吧,咱们把她抬到大队部,治疗方便一些,后台这里太局促了。”刘大根着,看了看老书记。
“大队部一个人都没有,谁来照顾她,依我,还是去你家得了。”
老书记转头又对剧团团长解释:“他父亲在政府工作,母亲是远近闻名的热心肠,到刘家湾支农的干部,我都安排到他家吃住,这女孩安排到他家,我可以拍胸脯打保票。”
剧团团长答应了,拍了拍刘大根的肩膀:“伙子,我信任你,方月华就交给你了。”
几个人帮忙抬着方月华进了刘大根家,给柳素芝明了情况,柳素芝赶紧整好了西房,铺上干净的土布床单,让方月华平躺在上面。
刘大根回自己的屋里取来了银针和罐头瓶子。先是在她嘴里塞了个干净毛巾,以免她咬伤舌头。
在头上找准了穴位,扎下几根头针。
过了半个时,方月华幽幽醒来,看到陌生的房屋,陌生的人,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闺女,这是我儿子刘大根,刘家湾的赤脚医生,经常给乡里乡亲看病治病,刚才广播上你晕倒了,就送到我们家,让大根帮你看病。”柳素芝笑道:“嘿,这子还真有两把刷子,真把你给治好了。”
“我这病治不好,不过,还是谢谢你们,我这就起来,我要给贫下中农演出去。”方月华挣扎着就要起来,但浑身乏力,一下子又倒在床上。
“唉,这闺女真是急性子,先别动啊,就在这儿休息吧,大根他爹在学校上班,大根自己住在别处,家里就我和儿子,住这里安全,放心吧。”柳素芝安慰着。
癫痫这病,即使到了现在,治疗手段也只能缓解,并不能彻底根除。方月华了几句话,又昏昏睡去。
演出结束后,演员们都来看望方月华,拜托刘家母子好好照顾她,接着又匆忙去了大队部吃饭排练休息去了。
刘家湾的村民得知刘大根家住了个美女演员,纷纷过来看热闹,把刘家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怎奈柳素芝好像老母鸡呵护鸡一样,死死挡住这些乡亲,不让他们去打搅方月华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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