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场间便只留下了顾九鸣和顾准俩父子留下来,大眼瞪小眼。
顾九鸣沉默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后,没有责备顾准,反而是好奇地问道:“你小子……方才这古怪的招式是哪来的?”
毕竟是第一次回答这辈子的爹的问题,顾准打算回答地认真一些。
顾准十分认真地道:“学的。”
“……”听见这回答,顾九鸣无语了一下,觉得牙根有些痒,有些想打人。
不过他也不打算再细问,孩子自然有孩子自己的机缘,事事关心,岂不累死?
嫌弃地摆了摆手,顾九鸣说道:“行了,你最近便不要随意出府了,老老实实待一段时间,等这风头过了,再出去会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毕竟也就这一个儿子,顾九鸣向来对其没什么严格的要求,平时在外人面前凶一凶自己儿子,也是怕外人多嘴骂自己儿子。
什么暴怒禁足,听起来严重,实际上也就是让儿子在府上多待几天而已,都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的,让外人颜面上稍微过得去而已。
顾准此时却是沉默,这就是亲爹吗?
前世毕竟是孤儿,顾准对于别人的态度有着极致的敏感,虽然顾九鸣没有多说什么特别的,但是顾准已经从眼神以及一些细微的动作上,感觉出了顾九鸣对他的呵护。
可惜了,这前身的记忆里一直没有娘亲。
这辈子看来也是只能体会一下父爱了。
不过也已经赚到了。
正在顾准回到自己湖畔小楼里的时候,顾九鸣这里又是迎来了两个客人。
一老一少,正是先前关注着顾准的那位老伯和那个青年。
“真没想到犬子闹出的事情,竟然引得龚真人亲至?”顾九鸣眉眼间满是笑意。
龚西铭笑呵呵地道:“侯爷客气了,哪里是世子闹了什么事?只是宗主听闻世子的头被磕了,特意让老朽过来看看世子有没有大碍!”
一旁那青年岑元直自然是一声不吭,老道在来之前骂镇北侯父子的那些脏话,他早就忘了,哪里敢提。
龚西铭伸手捋了捋胡子:“不过,世子这回怎么会受伤呢?”
“我推测,是李景骞那老小子听了朝中某些人的命令,想要把女儿嫁给我儿,从而毁了我与贵宗宗主定下的婚约,故而特意设的局。”顾九鸣语气平淡,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
“自我十年前负伤无法动用真元后,这十年间已经是遭遇了无数次刺杀,那时候就有很多人都想要我死,我也可能随时会死。现在,有人怕我与贵宗结为姻亲后,势力更进一步,无法撼动,成为北方三州实际上的皇帝,这小手段便是愈发多了起来,还真是有趣!”
正在龚西铭若有所思时。
顾九鸣又再次看向了龚西铭,脸色冷峻了几分,道:“其他人不明白个中缘由,会故意设计妄图破坏这婚事,但是,贵宗宗主应该清楚,我们双方之婚约,是我以亡妻的那件遗物为代价而订下的。
我想在我死之后,贵宗宗主能够以我儿岳父之身份震慑宵小,保我儿一世平安而已。贵宗宗主当初也是亲口答应了这婚约,知晓一切的,却何必现在一有风吹草动就派人过来查探,是妄图解除婚约吗?”
龚西铭摇着头笑道:“侯爷这就是误会了,双方婚约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是总体说来,还是我宗宗主捡了个好女婿啊!宗主只是让我过来看看,哪里会想要解除婚约呢?”
“嗯?”顾九鸣一愣。
龚西铭讶然道:“世子已经悄然破入了神通境,难道侯爷不知?”
“什么?”顾九鸣霎时间一脸的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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