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像你啊!”莫山山嘴角挂着一个温和的笑容,感受着手心的温暖,说道。
如果是在荒原的时候,遇到情敌这种情况,张甲可能会先将对方打一顿,就算不打也不会让对方好过,可是这一次这种表现着实让莫山山有些意外。
“人总是会变的,再说了这样不是很好吗?虽然那个太子该死,但现在还不是弄死他的最佳时间。”张甲脸上带着一个笑容,缓缓地说着这句话。
莫山山沉默片刻,握着张甲的手紧了紧,似乎永远不想分开,轻声说道:“无论你做什么都得先告诉我,我不喜欢被瞒着。”
“嗯!”张甲轻哼一声,点了点头,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片带着一截枝条的叶子,用指尖轻轻划过,枝条瞬间变得光滑无比。
一根木簪出现在张甲的手中,随之出现的还有两滴青翠欲滴的汁液,张甲笑着看了一眼莫山山的双眼,轻声说道:“仰头。”
莫山山照做,张甲将两滴汁液滴进了莫山山的双眼中,一股浓郁到了极点的生命气息顿时弥漫开来。
趁着莫山山的眼睛闭上的时候,张甲将木簪插进了莫山山的满头青丝之间,觉得不太好看,于是将木簪抽了出来,将树皮拨开,露出了如同白玉一般的树心。
一道操作之下,木簪变得好看了很多,这才被张甲重新放回了莫山山的头顶。
片刻后,莫山山睁开了眼睛,周围模糊的世界缓缓变得清晰,于风中微颤的树叶瞬间从一个绿色的模糊事物,变成了一片绿叶。
而后莫山山将目光投向张甲,手指伸了出来,轻轻点了一下张甲的笔尖,洁白的俏脸上出现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张甲也笑了笑,带着莫山山自林中开始认识一些原本未曾注意的微小事物,一天时间便这样快速流逝。
几天后,一道山涧旁,张甲与莫山山并肩而立,周围聚拢了不少修行者,都在悄悄的打量着张甲,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张甲究竟是谁,为什么有资格与莫山山并肩而立。
其中便有一个被修行者包围的青年,正是南晋太子,不久前他才被程子清警告,但见到张甲与莫山山如此亲近,他瞬间便处于爆发的边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有些发白。
“张公子,不知你来此所为何事,莫不是也想破了这残局,请求岐山大师解惑。”南晋太子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出言阴阳怪气的道,虽然他想在莫山山面前保持风度,但是心中那股气却始终没有压住。
“如若真是如此,那么待片刻后,我带来的棋道大师将这残局破了去,便随我们一道上山可好。”南晋太子继续出言道。
“不必了,原本我还以为太子要亲自出手,原来是带了人啊!”张甲虽然不是很擅长言辞,但是依旧出言讽刺了几句南晋太子。
“你!难不成张公子自认能破了这残局?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破局不敢当,但至少比太子殿下略强一些。”张甲毫不在意,缓缓地说道。
经过这两年在书院后山看书,他的心性已经不像原来一样跳脱,所以并没有过分的生气,也没有动用念力修为吓唬这个南晋太子。
“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吧!”南晋太子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突然到来的宁缺打断了话语。
之后这所谓的闹剧便直接化为了乌有,和宁缺低声谈论了几句规则,之后宁缺如原著一般打算强闯,不过张甲却暗示宁缺,桑桑或许可以。
宁缺微愣片刻,看了一眼马车,本想拒绝,却被桑桑主动要求自己去下一盘,所以宁缺便同意了。
所以他们便过了桥,不久后再次过了那局对弈,便来到了山顶,来到了岐山大师隐居的草庐。
张甲并没有什么问题需要解答,莫山山也没有,所以两人并没有如同大多数人一样等待着宁缺和桑桑下完最后一盘棋。
不过在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一片叶子附着在宁缺的衣服上,随着两人一起进入了佛祖的棋盘,留下了一个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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