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燕已经13岁了,已经不似小时候瘦弱无力的模样,转眼间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孩子了。显然乔晓燕已经错过了上学学文化的年纪。作为一个女孩子在农村上学也是很少见的,乔老汉二人并没有因为大女儿没有上学二感到愧对孩子,大女儿长的高挑且微胖,是把干活的好手,自从分了地大女儿做饭、种地、带妹妹一应俱全。夫妻二人既把她当作孩子,又把她看作是这个家的得力助手。
在这个懵懂少女的心里已经萌生了对异性的相思情谊。
那是去年盛夏时节的晚上,她和6岁的三妹吃罢晚饭提着个煤油灯去捉知了,在盛夏的农村捉知了是一件很盛大的事情,无论是褪壳前的金蝉还是褪壳后的知了都可以通过简单的烹饪成为饭桌上的美味佳肴,10元一斤的肉价对农民来说很奢侈,没有满树爬的知了来的容易。
姐妹二人出门时村里的各个小树林里已经亮满了煤油灯,“看来今晚收获不会很多,母亲怀着弟弟得抓紧赶在别人前面捉到知了”,大姐心里想着。
“大姐今天要是捉到得多,明天我能多吃一个吗?”三妹乔晓冉好奇得问着,每次大姐都是分好了个数才吃的,剩下的全部让母亲吃。
“看今晚能捉多少只吧。”
没多大会姐妹俩捉到了6只,但相对于之前的数量来说开局算很不利,大姐决定去远一点的树林碰碰运气。
大姐带着三妹来到两村中间的一个树林里,这片树林不大,但因为树林旁边有一片坟地大家都不敢靠近,至于是哪个年代的坟地大家都不知道,乔晓燕带着妹妹来到着片树林,果然这里的金蝉很多。
“啊!”乔晓燕一声尖叫摔倒在地,煤油灯和三妹也被她带着摔到在地。
乔晓燕只觉得脚踝处传来刺骨的阵痛,她来不及找原因,赶忙把三妹扶起来,此时的三妹已经摔的哇哇大哭,煤油灯被她打碎了,装知了的罐头瓶子也碎了,妹妹哭个不停,她该怎么办,她的心慌乱不止,脚踝的阵痛更让她乱了分寸。
也许是妹妹的哭声足够敞亮,引来了一个同样拿着油煤等,拎着罐头玻璃瓶子的少年,“没事吧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摔了一下,没事的。”乔晓燕看清了少年的脸,五官分明,皮肤黝黑也遮不住俊朗的脸,瞬间她脸上有了火辣辣的感觉。
少年提起油煤灯,凑近一看乔晓燕竟然是被蛇咬伤了。
“你被蛇咬伤了,站起来看看还能走吗?”
“怎么是被蛇咬伤的,我试一下看能起来吗。”
乔晓燕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她的脚踝太疼了。
“来,我扶你吧。”
少年把三妹哄好,把油煤灯交给乔晓燕,右手扶着乔晓燕的肩膀,左手牵着乔晓冉,就这样起身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
“我家在最北边那条街的街头”,乔晓燕紧张的说。
一路上少年一边扶着乔晓燕的胳膊,一边安慰她,他却不知乔晓燕的心中正如长江激流般翻涌。
他的手扶着她的胳膊,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和她挨着这么近,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那么急促,那么有力,他的大手扶着她肉肉的胳膊应该很舒服吧。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大约也感到了她的窘迫主动打破沉寂的氛围。
“乔海燕,你嘞?”
“李海国,李家村的。”
听着少年磁性的声音,不由得再次心跳加速了。她大胆的问了句:“我13岁,你多大了?”她为她的提问感到羞愧。
“我16。”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你俩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父亲老远就看到姐妹二人,责备到。
“她被蛇咬伤了,被我碰到了”少年主动辩解到,并把两个女儿送到到父亲手中,拿起他的油煤灯就走了。
乔老汉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少年就走远了,他赶紧把大女儿搀扶到凳子上,看了看大女儿的脚踝舒口气说到“还好不是毒蛇,傅几天药就没事了”,然后去村里的药铺买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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