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种都好说,可以肆意去骂。就是最后一种很难去定性,假若一个人参加过战争,流过血,立过功,见到文学作品里面出现一些负面形象,他自然是气愤的,这是人之常情。
每个时代都有其局限性,这是必然而且不可抗的。
所以莫言这个苦头肯定要吃,他也不必觉得委屈,没有任何一个文人没有经历过这些东西。那些给他扣帽子的人,自然也会被别人扣上其他各种各样的帽子。从没有一种文学或者思想,能够受到所有人的欢迎。
“对了,你们明天要讲演?稿子都写好了么?”
“差不多吧。”余桦说。
“讲演的主题是什么?”莫言又问。
毕飞雨回答:“主题是我为什么写作。”
“我为什么写作。”莫言点点头,“好,明天我也去看看。”
“你去了,是在下面看,还是在上面看?”余桦笑道。
“还是在下面看吧,要上去我现在还得去编讲演词。”
听到莫言这话,于东笑了笑,他真要过去,恐怕就由不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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