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萍见裴安也被永安侯责罚,顿时着急,扯过永安侯的袖子,“哎!这是做甚么?!这关安儿什么事?!”
永安侯不耐烦地扯回袖子,呵斥道:“闭嘴!你这个妇人,甚么都不懂!”
谭玉萍霎时怒火中烧,永安侯在下人和儿子们的面前一点也不顾及到她的面子,指着永安侯的鼻子道:“好你个裴智!你竟敢凶我,在张姨娘那个狐媚子面前就一副温柔的样子!今儿我就要……”
裴智挥打掉谭玉萍的手,厉声呵斥道:“谭玉萍!你瞧瞧你如今像甚么样子?!简直一个泼妇!”
裴安心下暗讽,不想再看到谭玉萍和裴智的丑恶嘴脸,“父亲,母亲,儿子先行告退!”
说罢,也不等永安侯回答,拉着阮婉钰的手就走。秋月看着气氛不对劲儿,连忙跟着阮婉钰身后。
“夫君,婉钰的手疼……”
若不是要维持人设,她真想给裴琛一巴掌,手劲儿这么大,是要碾碎她的骨头吗?!且如此看来,裴琛也没有表面上一般冷静。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裴琛立马松手,“抱歉。”
纤细白皙的皓腕上瞬间显现出深红色的指印,提醒着他此时的失控。
抿抿唇,他不喜欢这种被情绪操控的感觉,这让他感到很糟糕。
匆匆回屋后,裴琛挥退房里的丫鬟,抱起阮婉钰,轻轻地放在床上。
“疼吗?”裴琛握着她的皓腕,吹了吹。
眼神触及到手腕上交错的红痕时,顿时暗了暗,搭在皓腕上的手指揣摩了一下,感受到皮肤的嫩滑,沉声道:“我去拿药。”
“不用了,妾自己就可以!”阮婉钰看着裴琛弯下身寻找药的背影,心中感到无奈。
也不知道裴琛受到什么刺激,竟然亲手给她上药。虽心里是这样想,但阮婉钰还是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等着他给自己上药,谁让本就是他弄伤自己的。
“怎么样?好些了吗?”
裴琛修长的手指在阮婉钰的手上慢慢涂抹,手却不知何时渐渐地往上游走,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
“呀!别……”阮婉钰轻呼。
这裴琛是怎么了,难道之前被憋得太狠,有力气没处发泄,现如今已成婚,便逮着自己这块肥肉使劲儿啃吗?
“呼……”裴琛紧闭眼眸,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平复他身体内的躁动,“你先歇息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裴琛放下药,疾步朝门外走去。他也知道,如今在情况下,实在不适合找阮婉钰灭火。他可不想传出在他的屋里发生白日。淫。喧的事情。
“少爷,您这是要去哪儿?”武衡急忙躬着身子问道。
裴琛咬咬牙,走向耳房,“沐浴!”
“沐浴?”武衡挠着头疑惑道,“主子也没在白日沐浴过呀。”
阮婉钰看着裴琛逃也似的背影,心里不禁好笑,好在他还没那么急不可耐。
心下微松,扯过一旁的被褥,昏昏睡去。
由于阮婉钰刚嫁进侯府,且谭玉萍根本就看不起她,也就没有把侯府的掌家权分给她,所以阮婉钰这一天倒也清闲自在,让她好好地睡了个回笼觉。
等她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
阮婉钰挣扎着坐起来,揽着被褥,朝着门外的秋月,迷蒙道:“秋月,什么时辰了?”
秋月连忙走过来,拉起纱帐,托着阮婉钰的身子下床,“夫人,现在已是酉时了。”
阮婉钰整理衣裙的手一顿,看向秋月,皱着眉惊讶道:“这么晚了?!秋月,你怎么也不喊我起来?”
她原本只打算睡一个时辰的,谁知道一下子竟然睡了整整一下午。也不知道裴琛心里怎么想她这位刚过门的妻子。
“夫人,您昨晚……”似是想到昨晚激烈的状况,秋月红着脸,小声抱怨道:“哎呀,就是您太晚睡了,奴婢想让您多睡会儿。”
阮婉钰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同秋月争执,径直走到圆桌旁,端起茶润润嗓子。
“老爷呢?他这一个下午都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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