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却大着胆子上前几步,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豁出去了一般,抿了抿唇愤愤道:“李大婶你别怕,那天晚上我都看到了,村西那片玉米田里,你被癞痢强摁在地上打,叫得可惨了。”
“什么?癞痢强打李大婶?”围观的邻居有人顿时惊讶道。
那癞痢强就是个打了光棍的无赖,长了秃疮不说,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的几亩田都长满了野草没人打理,村里的人都不爱和他来往。
李大婶听到癞痢强的名字,心头就是一跳,顿时色厉内荏道:“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癞痢强什么时候打过我了?我警告你现在警察可在这,信不信我告你……告你什么来着?对,诽谤,老娘要告你诽谤!”
谁知李大婶都这样说了,孟月还是走到她的面前,满含歉意道:“对不起李大婶,那晚上我没有站出来帮你,可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那癞痢强力气那么大,连你都打不过他,裤子都被他扒掉了。他的背上被你抓出好几道血痕,我听着你又是求饶又是哭的,吓得实在不行。”
许是想到那晚的场景,孟月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李大婶,现在警察就在这里,你好好跟他们说说那晚的情况,他们肯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这下在场的邻居再笨也听出孟月话中的另一层意思了。
这李大婶哪里是被癞痢强打?两人怕是在玉米田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正好被孟月这丫头瞧见。
可怜孟月傻乎乎地还以为李大婶在被打呢!
周围人饱含深意的眼神顿时都落在了李大婶身上。
“李大婶,想不到你口味这么独特,癞痢强这种人你也喜欢,是有多饥渴啊?”有早就看不惯李大婶作风的人顿时跳出来嘲讽。
“哎你别说,两人还挺般配的。”
“多亏了今日孟月这丫头误打误撞说出来,要我说她男人还得感谢她呢,就是不知道这绿帽子是什么时候戴上的。”
李大婶被戳破丑事暴跳如雷,指着孟月的鼻子大骂,“放你娘的狗!好啊你这死丫头敢在这里坏老娘的名声,老娘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她气急败坏地冲出来就要打孟月,孟月退了两步,脸上还带着茫然的神色,“李大婶我这是在帮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一旁的民警连忙上前帮着拦住李大婶。
“放开我,让我打死这个嘴里喷fen的小jian人!敢编排到老娘身上来,老娘什么时候和癞痢强那混蛋滚在一起了?再敢胡说八道老娘刨了你家祖坟……”她噼里啪啦又是一大堆。
“李大婶我没胡说,就是前两天的事,那片玉米地里还有你落下的一只布鞋你忘啦?现在去找肯定还在。”孟月正色道。
“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短命鬼,老娘那天根本没穿鞋,你还敢胡说老娘今天非……”李大婶正骂在兴头上,没注意周围人听了她不打自招的话,脸上纷纷露出鄙夷又轻蔑的神色。
忽听“啪”地一声脆响,李大婶脸上挨了一耳光。
她回过神来,看到打她的竟然是自家男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啊你个要死的东西不帮我就算了还敢打我,看我今天不杀了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
她疯狗一样叫起来,但是在接触到自家男人杀人般的猩红视线后,顿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她的怒火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弱了下去,立马又换上一副苦戚戚的表情,“孩他爸,那丫头是胡说的你别信她,我怎么会和癞痢强那种人搞上?你要相信我啊!”
“闭嘴!”男人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耳光,民警连忙上前去劝了半天才停下来。
李大婶早已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两边脸被打得高高肿起,看着孟月的眼神像是要杀人。
周围的邻居都对她指指点点,让她也终于体会了一把之前自己乱嚼寡妇刘舌根的感受。
“好了小姑娘,所里还有其他事务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也都散了吧。”两位民警看着李大婶被自家男人带走,也开着警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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