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许越泽可是天天宿在聂佩珠那边的,就算许越泽想要守身如玉,以聂佩珠对他如狼似虎的心思,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嗯?想骗我?”怀珈一个字都不信。
许越泽却举手发誓道:“我只是睡在她那里,却从没碰过她,若有虚言,就让我五雷轰顶而死。”
他说得郑重无比。
怀珈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就算他和聂佩珠什么都没发生,也跟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她推开他的身体,“好的相公我相信你,但是我先去煮醒酒汤吧,不然明天醒来你肯定会头痛的。”
许越泽牢牢抓着她的手,如同铁钳般不肯放开。
“阿柒,你不是说爱我么?”他低头又要去吻她,另一只空着的手去解她的衣带。
“阿柒,阿柒……”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叹息吹在她的耳边。
怀珈起了阵鸡皮,上身一凉,薄软的亵衣落在被褥上。
而他带着热意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肢。
“阿柒。”他像是不确定般继续喊她的名字,湿润的唇亲上她的耳际。
怀珈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以及紧贴着她身体的炙热僵硬,明显是动了情。
怀珈冷笑一声。
见身下的人没有推拒,许越泽正想要有下一步的动作。
却见对面的阿柒唇角微勾,对着他挑了挑眉。
他的脖颈处猛然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双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怀珈将软软倒下的许越泽扔在床上,慢悠悠地将自己的衣物穿好。
渣男还想占她便宜,想得美。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双眸紧闭的许越泽,忽然计上心头,在自己脖颈处用指腹轻轻捏了几下。
随后不再管他,倒头便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许越泽头痛欲裂。
他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看着周围熟悉的布置。
他怎么会在主屋?
昨晚自己明明是在佩珠的房内,还被佩珠拉着饮了不少酒。
他记得那时候的佩珠还不断拉着他往床榻上去。
而他反手推开了她,就往主屋这里来了,任凭她在后面怎么哭喊都没用。
脑海中猛然闪过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以及一具羊脂玉般的身体。
他的神志猛然回拢。
昨天他和阿柒……
他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到了还在床榻上安睡的人。
只见她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边,一截藕臂露在被褥外,白得晃眼。
而还未完全被遮盖的锁骨和脖颈处,有可疑的红痕遍布。
难道昨晚他酒后真的和阿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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