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分飞在收拾床榻的时候,发现铺在榻上的单子少了一块,就觉得奇怪。
“娘娘,这垫在榻上的单子怎么少了一块?”
云深正靠在窗前的坐榻上打着盹儿,她只记得早上韩望真好像从榻上搜走了什么,因为太困了就没仔细看,“不知道,你问太子去。”
分飞这才想起,一大早就看见太子鬼鬼祟祟地出去,袖子里好像还藏着什么东西。
那块单子虽然不大,可是锦缎质地也有些重量,太子拿走它要干嘛呢?
“太子他偷这单子有何用?”分飞挠了挠头,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无奈地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块新的铺上了。
“别吵,让我睡一会儿。”云深没心思听她叨叨,说完就靠着窗棂睡着了。
韩望真回来的时候,看见窗户半开着,云深趴在窗前的桌案上睡得正香。
大风吹着她的头发也不醒,看来昨夜是真的累坏了,他忽又觉得一阵心疼,连忙将她抱到睡榻上。
“望真。”
谁知刚一放下,她人就醒了,扯着他的衣袖不放。
“怎么睡在窗前,小心着凉了。”韩望真干脆也坐下,陪她聊一会儿。
“分飞问,你偷那块单子做什么?”
“云深,你还记得大婚那天的喜帕么?那块是假的,”韩望真被她问得脸一红,小声在她耳边道,“我把真的藏起来了。”
“你藏它干什么?”云深眨巴着惺忪的猫眼,惊奇地望着他。
“不告诉你。”
一张喜帕他本来也没有放在心上,经过七云城那晚,他也做了最坏的准备,可是见到最好的结果时仍然激动了半天,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就想将那帕子当宝贝似的藏起来。
韩望真有时候的想法很古怪,云深也就没有再问。
不久后,就是谢婉江大婚。
郭化只是翰林院里一个小小的编修,虽然说前程似锦,可眼下的官职不大,又没有家世地位,在雁京的根基很浅,因此大婚这天请的人也多是翰林院的年轻同僚。
太子和太子妃自然是座上宾,齐王被贬出京,谢婉江也不能来,其他的王侯贵族则基本都没有收到邀请。
云深却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穆王殿下?”
穆王韩望修转头看见她也微微一笑。
韩望修如今也就三十多岁,怎么看起来却像是老了一辈似的,越发清瘦和沧桑,鬓边还多了一缕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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