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的这句话让林墨先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的一愣。
而后想到什么的他瞬间脸色黑了下来,手中把玩的银针被他一下子掰成了九十度。
“韩非,你似乎还不明白啊!我和晓梦只是普通的兄妹,身为哥哥抱着妹妹睡觉,有什么不妥的吗?”
“兄妹?”这倒是韩非第一次听到,明白自己可能误会林墨了,再加看到林墨掰弯手中银针的那一幕,韩非瞬间被吓得打了个冷颤。
太可怕了…
“即是兄妹,那敢问晓梦姑娘,林墨先生他昨晚是不是在睡觉?”
面颊微红的晓梦,清冷的眼神扫了眼韩非,一声冷哼,理都不理韩非。
只因为韩非刚才说出的那番话得罪了她…
对待别人向来睚眦必报的晓梦此刻怎会理会韩非,她在心底甚至已经在想着接下来怎么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人了。
额…
晓梦这般冷漠的不理会他,让韩非有些尴尬,不过识趣的他在看到了晓梦这个六七岁小孩子那清冷的眼神后,心底莫名有些恐惧的他没敢再继续问了。
这个叫晓梦的女孩子,似乎要比林墨还要可怕啊!
视线重新放回到林墨身,有些不解的阐述着他的发现:“林先生,根据我们今天对左司马府那些尸体的调查,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还请林先生能够答疑解惑。”
“什么?”
“那些尸体他们都是被人用剑一击毙命,而那些尸体的致命剑伤虽然位置不同,但它们都是一致的伤势。很显然,这是被同一把剑所杀。”
顿了顿,韩非继续观察着林墨的表情阐述道:“每一把特殊的剑伤人之时都会产生一道极为特殊的剑伤。今天我还我发现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情,那些尸体致命的剑伤,它们与卫庄兄现在身的剑伤是一样的。”
林墨抬头看了眼韩非身旁的卫庄,从他那宽大的黑色衣物里,可以依稀看到脖颈处缠绕的绷带。
“那么依你的意思,你是想说那些人是被我昨天晚用道家天宗的秋骊剑杀的?”
“这一点林先生你自己不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吗?”
面对韩非这句反问,林墨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九公子,别搞错了,我昨天晚一直在房间中睡觉,怎么可能去杀人,而且你仅凭那些尸体似秋骊剑的剑痕就怀疑我,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太草率了吗?”
顿了顿后,林墨面带微笑的善意提醒道:“你别忘了,我只是一个刚来新郑的人,紫兰轩的这些姑娘们都还没认全呢!怎么可能认识那左司马。而且我听说左司马府邸昨晚不是还有一个活人么,你可以问问她,看看是不是我做的。”
“林先生,根据胡夫人所言,那些人是被一个白头发的男人杀的。”
“白头发男人?”林墨抓起了一把自己的黑色中长发:“看清楚了,我是黑色头发,而且就算是白头发,那也是男人,晓梦是个女孩子,倒是九公子身边的这位鬼谷先生一头白头发很可疑。”
林墨这般倒打一耙,韩非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好奇的自说自话的询问道:“林先生,你说真是奇了怪了,那个凶手杀了那么多人,为什么他却唯独放过了胡夫人呢?”
“这种话你不应该问我,总之,你没有人证的情况下就怀疑是我做的,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我可是不会承认的。”
林墨这般嘴硬的不承认,韩非也没辙,正想要告辞,忽然屋内的林墨缓缓说道:“九公子,关于刘意府邸发生的事情,我劝你最好还是少调查为好,要不然你接下来的仕途便会如履薄冰。”
“呵呵,多谢林先生关心,不过我就喜欢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告辞!”
……
在流沙四人离开后,林墨嘴角露出一抹嘲讽:“好言相劝也没用,还真是个一根筋的蠢货。”
“你为什么不承认那是你做的?”忽然,一旁的晓梦问出了她心底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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