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他老爸一会儿也得小心一点。”夏佐抬起头,之前拉面老头的上衫越已经焕然一新了,如今站着的是一位穿着明黄色华丽绅士装的父亲——
“有你在,她就不会失控,所以你不能离开她,有你在我也不会担心什么。”
夏佐没有流露出多余的表情,“我其实一直很奇怪,上衫家主按道理来说应该只会亲近血统比她高或者近似的人,而我、并非白王后裔。”
比如路明非,就是因为如假包换的至尊白王血统,天然拥有了绘梨衣的信任。
而并非奶妈团的助攻,在夏佐看来,那相当的次要。
没有真正谈过恋爱的他,目前还完全无法理解那种情愫。
何况龙族本身,也没有教会他何为爱。
要不是之前绘梨衣奋不顾身的扑入他怀里,那扑面而来夹杂满水雾的目光里分明溢满了信任,他恐怕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一点。
“你确实不懂女人啊小伙子。”
“说得你好像很懂一样。”夏佐沉声道:“我是不怕她暴走,但如果一会儿有个万一,你做出什么夸张的举止惹她暴走,她杀你可跟杀其他人一样没什么区别,区别只是豆腐的硬度不同而已。”
“她血统可能不如你这个皇纯正,但她的言灵,是言灵序列表里唯一的杀人法则,当她命令一个人死的时候,那个人就绝对会死,无论对方是谁。”
“我也是皇,这一点我很清楚。”上衫越点头,缓缓道:“而且昨晚昂热给我们交流里不是已经明确指出来了么?”
“她就是神,还未完全苏醒的神,所以当她下达命令,哪怕是同样的神也会被抹去。”
“而且她也是唯一的神。”上衫越耸耸肩,试图放松情绪,继续东拉西扯道。
“可总有试图掩盖这些的家伙,内三家明明已经死绝了,却还拉出一个假冒的内三家源氏族人,像稚生,源稚女这些。”
“那个该死的假的橘家,居然还冒充我女儿的爸爸,真是罪无可赦啊。”
夏佐沉默了,这些他当然知道。
这也是为什么她明面上的哥哥们能力远不如她的真相,因为她才是唯一皇的后裔。
而她所谓的哥哥,都不过是橘政宗拉来掩盖她光芒的陪衬罢了。
而这个真相,夏佐没必要告知出来,因为上衫越就是活着的证据,没有人比他更懂蛇歧八家的本质。
因为他是皇,如假包换的皇。
在他的面前,什么橘政宗,什么赫尔佐格,哪怕是变成了龙王,在他的言灵黑日】面前都统统是个笑话。
而他跟绘梨衣的区别,也无非是谁先开大招而已。
就像超凡邪力3000和超凡邪力1000的小法互相放大招,区别只是谁先手,无论是1000还是3000,都是必死无疑的核弹级贯穿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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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犯下这种大错的人如果不受惩罚,那我这个大家长又怎么对得起这些无辜横死的族人呢?”源稚生看着那些蒙着白布单的尸体,“说来听听吧。”
“杀死王将这件事应该不用我说了,”橘政宗解开衬衣露出依旧结实的小腹,“我的请求是关于绘梨衣,她已经是个半进化体,比你杀过的很多死侍都危险……”
“但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忍心她被处决。”
“但她剩下的生命也不多了,龙血随时侵蚀着她的身体,她随时可能失控暴走,这也是为什么她的隔壁就是医院,房间里永远跟加护病房一样,心跳仪器随时监控着她,让那个金库永远像个与世隔绝的监狱。”
“而我之所以圈养那么多死侍——因为我必须想办法延缓龙血对她的侵蚀,所以我捕捉鬼,研究鬼,尤其是注射了进化药物的鬼,用各种化学药剂来延长他们的寿命。”
“但至今效果微微,我很抱歉。”他说着说着无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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